黎深拿着合上扇子赶着绛攸。
“好,别再想那
黎深使劲摇着扇子:
“不知道你是哪里出错。但是你不过是区区个吏部侍郎,你任务不是辅佐王上而是协助工作,你甚至都不够资格出席宰相会议。你好像都忘你是应霄太师邀请被借用,你不管说些什都不过是般闲话而已,而最后听取你闲话作决定,那就是那鼻涕小儿王上自己责任。你说是不是?”
黎深话让绛攸愣。
而且,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若说是,就代表意见只是说说,什责任都没承担。若说不是,那就等于自认为不是协助黎深部下,而是属于王上那方人。不论哪样解释,都是绛攸不能承认。
黎深很清楚绛攸陷入混乱原因,但是却什也没说。
虽然有些扭曲,红家宗主黎深这番冷漠话语,实际上也正是红家族姿态写照。
冷静地观察政事和国情动态,却又绝不深入,不该出头时候决不出头。正是因为这样,红蓝两家才能直保持名副其实望族地位。
毫无疑问,只要旦作决定,黎深就能毫不犹豫抛下国家和王上,就像年前红玖琅冷漠地停止城中机能那样。对他们来说,最重要最值得保护不是王上,也不是国家,而是红家族和归属在红家保护下人民。政治不过是为达到这个目策略和手段而已。
——突然觉得腰间佩挂雕着菖蒲花图案玉佩变得重。
(那,呢——?)
从黎深那里听到宰相会议内容绛攸禁不住惨叫声。
这下坏事!——由于受到过度打击,他脑海里时只能反映出这几个字。
黎深漫不经心地摇着扇子。
“还好有悠舜在,替你跟小儿王上把你们自己掘下漏洞堵上。”
“…………”
不管他本人是否明白,黎深还没有蠢到对已经成年养子指手画脚地步。而且最终结果会怎样,对黎深而言,无关紧要。
只要是绛攸他自己决定,不管他最后选择哪条路,都没有关系。
想起悠舜,黎深皱起眉头。
……因为这些悠舜都明白,所以才比较麻烦。
“啪”合上扇子声音,让绛攸抬起头。
那代表向王上全心尽忠誓言啊。
隐约感觉到有什东西带着阴影,点点地开始显形,那时某种以往从未察觉到东西。
在旁冷静地观察着养子黎深,对着扇子轻轻叹口气。……傻瓜啊。
“你那是什表情?又不是你错……”
“嗯?”
“跟你说过目光要放得长远些吧?就是因为你只看到眼前事情才被人家有机可趁。是不是以为在冗官期间不会有什事?幼稚!才当区区八年官,以那些老狐狸为对手你哪有资格掉以轻心!”
养父通教训说得绛攸哑口无言。
“……既,既然早就发现,为什不……”
黎深横眉道:
“蠢货,凭什要替那个拖着鼻涕小儿出主意?听好,已经说过很多次,对王上对政事没有任何兴趣,甚至可以说是讨厌。可能会利用他,但是绝不会帮他。过去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要不是为兄长和秀丽事,今天都要笑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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