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注意到绛攸后,摘下戴着眼镜,略带讽刺地轻扬嘴角。
“啊啊,终于来个和其他废物不样。罢,尽量呆长点儿吧。”
后来情况变成绛攸被杨修把吏部工作整个灌输通,并且被到处跑来跑去他强加许多工作。不久之后,这些工作自然而然地变成绛攸工作,不知不觉间自己官位竟已超过杨修。
本来杨修就任吏部侍郎已差不多是铁板钉钉事,大家还开玩笑担心两个人会不会像工部管尚书和欧阳侍郎样成为万年吵架组,但是就在上任之前这事不知什原因突然没戏。过于年轻绛攸之所以能被认定为侍郎,也是因为杨修本人诚心诚意地表示不反对。
“唔……希望你能成为使人尽其才上司。稍稍等等你也没关系,在对你评估完成之前,会对你使用敬语,吏部侍郎。”
绛攸什也没能辩驳,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说点儿也没错。
自从黎深像岩石样不再动以后,自己该做什、怎做才好也变得不清楚,除不断地处理不停堆积工作以外,什也做不。
“……不清楚怎样做才好?不对吧,仅仅是不想考虑而已,你明明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直到现在,你不都是好好地履行你职责吗,为什牵扯到红黎深,你就做不到呢?”
绛攸内心深处片冰凉。
不想再继续听后面话,不禁把吏部侍郎印扔过去。
自己东西,但是,不是。
“……你是,来拿回这个印章吗?”
“没错,除此之外还有何事?”
杨修轻松地耸耸肩,就像平常样。只是眼镜吊链响声,与平常有些许不同。雨声,清晰可闻。然后杨修用如平常冷淡声音说道——
“坐在那把椅子上人,不应该是只懂娇宠红黎深保姆,而应该是吏部侍郎!”
今天,
“——你是来拿这个吧!请便吧!”
片沉寂。绛攸扔出印章右手紧紧握成拳头,虽然感受到杨修视线,但是绛攸没有能抬起头来。
已经完全被杨修舍弃,这想,手脚不觉颤抖起来。
第次和杨修见面时情形,绛攸现在仍然记得。
即使对黎深也毫不让步,用直言不讳锐利措辞进行激烈争论年长吏部官。
……和‘像吏部官吏部官’时候不同。杨修用看眼谁都会记住鲜艳面容,揭去所有面纱恢复成本来面貌,堂堂正正地进入吏部侍郎室。
如果绛攸没有被提拔话,本应该成为吏部侍郎这个男人说道——你已经不行,所以来代替你——为此,他用不打算再做监察官面貌来到这里。
“现在你不是吏部侍郎,只是个盖印普通人,笨蛋也可以做。唔,陛下也是样呢。说物以类聚好呢,还是说近墨者黑好呢,反正无所谓!”
这番话里连点轻视意味都没有。在这种纯粹叙述事实漠不关心语言里,有只是对自己几度出言试探也毫无行动吏部侍郎幻灭。
“作为红黎深保姆话你合格。拼命地四面张罗哄他开心、帮他处理善后,像个跟屁虫似,真亏得你能粘着他不放围着他转呢!但是,红黎深保姆兼善后处理可不是吏部侍郎工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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