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也无法回去情形,又是怎回事?”
“离开缥家,并不会马上就回到前往红州时身体状况。你是因为这年来,无论身心都操劳过度,且直没有良好睡眠缘故。别说是你,个大男人这操劳恐怕都会过劳死。人身体在那种过劳状态之下,本来就会变成那样。”
楸瑛默默地垂下眼睛。
“不过,拄着拐杖虽然能支撑走路,但度失去脚却不可能重新长出来。相同,离开缥家这把拐杖之后,你马上又会无法走路,要是再勉强自己,身体就会瞬间恶化,虽然刚才说‘要不多久’但具体到底是多久,也不知道。唯能断言是,只要你离开缥家,就会马上开始恶化,而且是非常严重恶化。”
秀丽有种不可思议感觉。璃樱明明是在说自己身体,听起来却像别人事。或许是因为她早已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异于常人。或许,璃樱说得没错。
那种有什正从体内流出感觉,很久很久以前也曾隐约感受过。
……天命。
本来,她命数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终结,是“蔷薇公主”让那毫不留情逝去生命力减缓流速,就像是让沙漏沙,以极端缓慢速度落下样。
换句话说,秀丽与杜影月不同之处在于,秀丽身体还活着。生命前进是种流逝,完全静止时就意味着“死亡”。影月之所以会成为村里唯不受疫病传染人,之所以流再多血也不会死,那是因为他身体早就已经死。如果没有“阳月”调节,他甚至不会成长。
拥有强大力量红仙——蔷薇公主,或许也能办到与阳月相同事。等女儿完全死去之后,再令她成为具会活动尸体。那,或许会制造出个既不会成长,也不病不死“红秀丽”。
然而,蔷薇公主并未停止秀丽生命。她选择不是“死”,而是令她“生”变得缓慢。虽然变慢,但却是还是朝着死亡前进,就和般人样,她生命是有限。
娘为自己减缓沙漏中流逝沙,但现在似乎又开始落下。
“现在,正在调查是否有其它更好方法。你或许会想回去,不会说不可以。你也有家人与对你而言重要人,会那想时理所当然。不过唯有这次,在你那说之前,希望你能先想想自己身体。现在你只是刚好遇上想回去也无法回去情形,如果不是这样,也希望妳能先思考自己离开这里之后会变成怎样,然后再做选择。”
边说着璃樱察觉到,自己会说得如此坦白,是因为内心暗自希望她能努力保护自己,希望她能第个替自己着想。
想要提高生存下去机率,最重要就是她本人意志。
只见秀丽露出似懂非懂表情,不置可否点点头。
璃樱虽然不明白蔷薇公主为何做出这样选择,但却也似乎能够理解。
只是现在封印即将解除,生命流速即将被迫回到原来步调。
没有人能擅自增加上天给予命数,即使是缥家也无法。
若是能够办到,那些优秀术者们在面对因驱使法术而造成寿命减少,就不至于如此束手无策。没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以违反自然方式延续生命。
不过,这并不代表完全没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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