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也、可以……?”
“是啊。从现在开始——在不在朝廷这段期间,对于你而言就是到现在为止,之后将会是那些最辛苦、最繁重工作全部压到你身上之时。老实说,并没指望你能承受住这些。而且事到如今,也不会再说“请您坚持”这种话。对你,这太困难,如果觉得没有希望话,就像蓝州那时样远远逃到其他地方也可以。……只不过,那就是最后。与那时不同,你再也不会有机会再次登上王座,请好好想想吧”
这时,在刘辉胸中,有股难以言喻激烈之情直往上冲。
这股冲动热流与愤怒极为相似,懊悔、悲伤、可耻以及那各种难以言喻感情相互交织混杂在起,在身体中卷成漩涡。与迄今为止所受到任何指责、痛斥、严词相比,都最为沉重。虽然被说成即使逃跑也可以,即使不努力也可以,没想到对这话却生出种如同头晕目眩般猛烈而冲动感情。恍然明白自己在旺季心中已经是昏君。现在就算说什都是徒劳,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对刘辉再也不会寄予任何期待。
在那个瞬间,已经从心底深处深刻领悟到,要
着这个国家切以及万民请托。只要有次失误也会招来祸事。如果到那时才后悔就为时已晚。”
但是,旺季是不同。即使不喜欢刘辉,不管在何时也不带任何私情以严谨认真态度与之相对,在需要之时也会及时给予必要忠告。诚实完成自己“工作”。然而,由于以自身好恶来待人,将所有切都葬送掉正是刘辉自己。现在,那些全部只不过是因刘辉错而导致最坏结果罢。
“你呀,虽然不认为你想法是错。但是,对来说,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为喜欢之物而即位,如果只是为此而活话,那不论何时世界都是美好。讨厌事物是谁都不愿意去想,那是理所当然事情。但是,仅仅只有这个朝廷,仅仅只有王,不可以做那种事。那是信念与生存方式。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将来都不打算改变它。……对于之前你所问自己是不是昏君那个问题,而这,就是回答”
刘辉露出如同吞下黄连般表情。
你就是昏君。不会再有比这个说词更明确表达。
“陛下,有想要看到世界。因为戬华王与霄太师那个时代遗产在们这里还继续保留着,所以,还有必须要做事情。尽管现在仍有很多要做事情。……但是,那些都是你,无论如何都难以做到。因为你现在正摆着副犹如人生已经崩溃似那种苦涩表情,然而,据所知,现在正是最好不过好时代。尽管如此,对你而言依然过于沉重。这也是没办法事情。王座就是那种冰冷、无情,而且与孤独长相伴地方。然而,你却,是最无法承受那份孤独位。只是认为自己可以承受住那份孤独理由,还未找到而已。……说错吗?”
“……”
“如果觉得很痛苦,那逃掉也没关系”
旺季非常平静说出这句话。到现在为止,次也未曾说过话竟然就这样平静说出来。
刘辉猛然瞪大眼睛。用嘶哑声音,呆呆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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