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是什
？」
「
和郑尚书令已经
「……没有必要告诉他。」
「笨蛋。不过也必须承认，你
想法和推测确实非常地精确。你完全是猜测吗？还是……从哪里获得
情报？」
志美踌躇
下，耸耸肩还是决定说。事到如今，如果不说实话，又能守住什。
「……常驻在红州府仙洞官，某天晚上铁青着张脸来州牧室告诉。除此之外，也从几所道寺传来类似耳语……他们说甘愿背叛上头那位少爷，也要作内应引路。」
原来如此。旺季低声说道。原来如此。又重复次。
「关于渐次开放各郡特别仓库之事，容在此向您致谢——不过，听说你来梧桐，除随身军队补给品之外，是两手空空来？」
瞥眼旁军队，志美收起脸上笑容，凝视着旺季。
「您有什计策呢？可否让洗耳恭听。不过，说明请尽量简短扼要。」
「没有必要运送粮食给梧桐。因为这里已经有无数存粮充足储藏仓，而且应该都完好无缺。」
志美微微笑，小心翼翼模糊焦点。
看热闹或是轰你们回去意思，就像帮路旁地藏菩萨戴斗笠或丢掷铜钱样道理，这是红州表达欢迎之意独特仪式，只是今天大家太兴奋，才会连锅子都飞出来……」
转动着手中菜头，旺季打断志美话头。
「……刘州牧。」
「……是。」
只见旺季脸上微微笑，手里还在转动着那根菜头。
「怎可能让他们去作内应。所以决定以立场来主导行动，不惜触犯治外法权。」
旺季挑挑眉。接着瞪视志美，压低声音耐着性子继续说服他。
「为这件事你打算肩扛起多少罪名才甘愿？甚至连自己副官都隐瞒。听说，再等两天。在那之前，要你协助以人海战术尽量扑灭更多飞蝗。」
群飞蝗飞过脚下，志美朝它们用力踩。此时志美眼中首次闪过焦虑神色。焦躁、不耐、难以排遣愤懑，种种情绪交织在心头，
对于州牧无能为力，志美比任何人都生气。
「不明白您指是什。」
「你怎可能不明白。知道你打算私下采取什行动。但请你再等两天，要是两天后还不来话，由出面。」
志美表情瞬间大变，压低声音，不让苟彧听见。
「……您指是那件事吗？为什您会知道呢？」
「与其从没有地方硬挤，不如从多到取之不尽地方拿。要是你，也会有样想法……这件事你连州尹苟彧都没有告知，不是吗？」
「民众士气能保持这高昂实在不简单呢。没想到大家还能这有精神，这点你功不可没。还有，听说你在这短时间内，竟找出南栴檀效能，是怎办到？」
志美不羁地吞云吐雾，旺季却像是点也不在意似嗅起烟草气味。
「这样啊，原来是用南栴檀烟草是吗？」
「……只晓得抽，发挥才干是副官。苟彧他提起红州山岳地带，连女性都边抽种叫做芝卷除虫烟草边干活，才想到可以试试看。」
这时苟彧才终于对旺季低下头行礼。旺季则边听着志美叙述边大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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