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阳。)
噗通噗通,听得见自己心脏跳动声音。不,那听起来甚至像是燕青或是赤兔马心跳声。不知何故,五感变得异常敏锐。
赤兔马嘶喊着,跺着两只前脚。秀丽「看见」远得不可能看得见远方草丛里,窜出兔子和蛇。也知道鸟群正拍动翅膀,像是失去方向感狂乱盘旋在遥远高空。除此之外,还听得见来自不同地方缥家哀恸哭声。
那是珠翠声音。以及来自所有地方,有所感应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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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贵阳之后,凌晏树因突如其来晕眩而闷哼声。这次逗留太多地方,似乎已经到达极限。「空壳」擅自回到原位,看来他只要能杀瑠花,并不在意自己脑袋在哪里被砍落。
没多久,晕眩再度来袭。然而,这次连身体都在摇晃,房中各项物品也纷纷掉落摔坏,四处传来尖叫声。晏树歪着头想。
「……咦,难道是因为中午砍下瑠花首级缘故吗?」
他边巧妙维持平衡站稳,边咬下葡萄串上最后颗。
燕青先下马,调查那具尸体。尸体还有余温,表示他不久前还活着。秀丽露出懊悔神色,不用问燕青,她也已经知道死是谁。
无论是挡路者还是证人证物,全都迅速被铲除。这次样都没能赶上。
「……小姐,这人应该就是子兰。虽然身上没找到东坡太守印,还不能证明他身分。」
「……没有太守印?」
秀丽突然感到可疑,而且也不能把子兰丢在这里不管。
旦被宣判不可能再有所改变话,实在是比什都叫人绝望。
能为旺季做事,只剩下死。子兰接受晏树带来事实。
只有件事,无论如何都想问。
「……和你,到底有什不同?」
「你想确认是,无论背叛几次自己都会回到旺季大人身边。可是呢,却总是想离开,想要自由,不想回来——所以正如你所说,总有天会背叛旺季大人吧。」
「呵呵,算。」
之后,他便将葡萄残骸丢弃。
大地咔啦咔啦震动着,仿佛正在恸哭。
「这、这是怎回事?」
燕青声音听起来好远。地震摇次就停——表面上看似如此。然而燕青似乎也察觉,现在虽然感觉不到明显摇晃,但从地底深处却不断传来持续震动。而这微弱震动正在逐渐加大,秀丽不可思议感应到震源所在地。
「……燕青,们先联络红州府吧。然后——」
就在此时,地面有如呼吸似开始上下起伏。
鸟群起振翅飞起,发出异样响声,啾啾狂鸣着,盘旋于夜空中。接着是马发出凄厉叫声,两只前脚高高提起。把秀丽吓得发出尖叫,脚下个踉跄。
瞬之后,缓慢振动如海啸般从脚底传来。
——第三波传来时,地面开始剧烈摇动起来。
子兰在那瞬间,察觉某件事。原来直以来,自己都误会晏树。他或许是——
剑已拔出剑鞘,那把剑刚才似乎杀过人,上面已经沾着赤黑血痕。
「处刑,执行。」
随着刽子手低语,血飞溅起来。
听见嚎叫声,秀丽和燕青快马赶上。到处血腥味浓烈场所,燕青停下马。秀丽发现灌木丛中躺着人,看来这下没能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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