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问为什
吗？」
简短
问句，老人却正确读取
刘辉疑问。沉默之后，老人歪着头，望向屋内
隅。
「……看到那威武剑，那家伙就忍不住吧，那让她回到过去。」
这时刘辉才想起「干将」与「莫邪」。急忙随着老人视线朝屋子角落望去，成堆稻草下露出小截熟悉剑柄。看来像是被谁藏在里面，不，实际上就是为隐藏才放在那里吧。大概，就像藏起刘辉样。
「失去只是个眼睛和只手，那家伙失去却是所有孩子。生将近十个孩子吧，其中半不是饿死就是病死，还有半在战争中被杀。听说还有好几个是在她眼前被杀。她之所以能活下来……或许因为她是女人吧。以前她还算是个美人，对男人来说，是个发泄欲望绝佳工具吧。当然，这也不是什稀奇事。」
刘辉吞几口口水。那个女人事，就像脚踩进就拔不出泥沼，最好不要追问比较好。然而却不知为何，心中像被什牵动着，终究还是开口问。
「她是你妻子吗？」
老人眯起独眼，凝视刘辉会儿。沉默模样，就像刚才问起独眼独臂时样。好像在说，这十个人中就有九个人不会去碰问题，你怎偏偏就是那不识相个。但与其说因此惹恼他，不如说他似乎认为这样刘辉挺有意思。
「不，她不是老婆。不过她住在这里很久，算是照顾生活起居人吧。」
照顾生活起居？还记得那晚她怒骂老人模样，要比掐住刘辉脖子时还要凶狠。明明不是妻子，竟能够和那恐怖女人起生活。话说回来，那样女人真能「照顾」别人生活起居吗？
刘辉无言以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才好。脑袋里挤不出任何个字。
「……虽然那不是什稀奇事，但也足以将她整个人搞疯。就看来，那才是最惨无人道经历，但她却从没提起过。挂在嘴上，总是孩子们事。坚信他们总有天会回来……都已经这样过几十年……最初也觉得很厌烦，不可思议是，现在已经不以为意。虽然很疯狂，但看她这样坚信着，已经不会觉得愚蠢，反而开始认为眼前她早就超越般人……直看着她，突然发现真正有问题人不是她……是啊，不是她。」
老人说着，古木似姿态与声调，像正对着孩子叙述什传说中故事。
「对她而言，所有
或许是心里百个疑问都显露在脸上吧，老人淡淡地耸耸肩说：
「她平常不是那样。照顾别人似乎能让她镇定下来，所以也就随她去。是个手脚俐落女人唷，只是遇到军人或地位高人，她就会变成那样……」
火炉上热着铁瓶，开始咻咻地喷出蒸气。
老人从刘辉手中拿过刚才木碗，也不冲洗就直接丢入茶叶，注入热水。漆黑茶水发出奇异气味，类似某种药草。气味和邵可常泡那种茶非常类似。
低头看老人递回碗，自己脸投射在黑色茶水表面，不断晃动。回想起女人,bao风雨似怒气与恨意，如果不是老人介入阻止，她真会杀刘辉。那种强烈杀意，绝对不是搞错对象，是真冲着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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