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沉默占领室内。晏树手搭上悠舜纤细脖子。悠舜并没有逃开。身体疲惫使不上力也是事实。比起晏树手中传来温度,自己脖子更冰冷,悠舜觉得,这或许代表两人内心冷酷程度吧,不由得
「可是啊,还是不行。到此为止还可以,继续下去就不行。」
「为何。这做未免太无趣吧?你不想赌赌看吗?真不像你作风,明明现在好戏才正要开始呢。你不想看看会出现什样结果吗?要让切就在这里结束?」
悠舜托着下巴,嘲讽笑。要是平常,摆出这种姿势,说出这种话人应该是晏树,而不是悠舜才对。不像自己作风。晏树最讨厌被人这说。
晏树眼中罕见闪过抹不耐。晏树虽然有颗聪明脑袋,但他也和悠舜样,不喜欢思考自己事。若说有什谜是连晏树和悠舜都解不开,那个谜定就是自己本身。但最讽刺是,他们又非常解对方。
「……悠舜,角色就是监督你和皇毅。要是皇毅听见这说,定会气着说刚好相反吧,但是这认为,相信你也是。这话意思,想你定懂。」
想。
「——是啊。」
尽管相似,但却绝对不是相同。而他们三人也都隐约知道另外两人愿望是什。
「没想到,你会拖延到最后最后刻才回来,悠舜。」
「不是都好好按照你和皇毅希望去做吗?你有什不满?都已经工作到过劳程度,累得像条狗耶。」
满口谎言晏树竟然会把话说得这老实,这倒是稀奇。自己手中真实底牌。就算对方早就知道,但由自己掀开又是另外回事。尤其对像是晏树或悠舜这种人而言更是如此。悠舜沉默会儿,决定诚实将自己所知据实以告。这里不需要谎言。
「……是啊,在们三个人里面,某种层面来说,你才是最正常。」
晏树慢慢面向悠舜。脸上已没有平日那悠然谜样微笑,取而代之是苦涩与自嘲。像是在说着他讨厌这样自己。
「……没错。所以既是刽子手,也扮演监督和阻止角色。可是这样点都不像。完全不像。只想为自己而活,也不想受到别人束缚。别人要怎过他们人生没有意见,只要别妨碍到,就不会插手。毕竟自己也活得随心所欲,至少要做到这样才算公平吧。这就是原则。」
「那,你应该明白吧?愿望,并不会妨碍你。」
「嗯。要是你真有点点变成好人话,那就没关系。也可以不用到这里来……可是,你点都没变啊。」
在晏树世界只有喜欢和讨厌两种,没有其他模糊地带存在。就算是对眼前人也样。这说来,悠舜确实在晏树心中占有特别席之地。即使是在他被贬到茶州十年间,晏树也没有天忘记过悠舜存在。像是抚摸心爱玩偶般,他摸摸悠舜头,用手指轻轻拉扯他头发。虽然比不上旺季,但他确实很中意悠舜。因为晏树最喜欢能让自己人生变得更有趣东西。悠舜试着对晏树说:
「弄坏,不觉得可惜吗?」
「是这样没错……」
晏树手指继续把玩悠舜头发,打从心底露出落寞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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