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到底想说什,邵可!不要吓孤啊!」
「唉,就是玉玺呀。剑就算,您应该连传国玉玺都忘带出来吧?」
拍之后,刘辉只觉自己全身冷汗直流。
「……忘、忘记……不,不是,那个那小,平常又没带在身上……不,它本来就放在外廷执务室机关箱里……当时根本没时间去取啊!」
看他这样子,根本就是现在听到邵可提及才想起这件事。对刘辉而言,玉玺是每天都在使用东西,不知不觉中,那颗玉玺价值就跟日常生活用品差不多。
邵可轻笑着说。
「『干将』与『莫邪』被称为王者之剑。尤其是阳剑『干将』,若落入旺季大人手中,就表示他国王身分不容置疑。可是现在旺季大人回来,同时『干将』却消失,这也可解读成他还不具有身为王者资格。相反地,若剑还在刘辉陛下手上,也有可能遭到弹劾,说你没有持剑资格。被迫交出剑结果,你命运也会就此决定。现在这把剑消失在雪中,双方都无法持有。如果是这样话……」
邵可边说着,边涌现种不可思议感觉。或许这把剑消失也是种宿命。
「………到最后,或许将不去依赖『干将』或血统这种表面象征,而是由人们亲手决定未来该走道路。」
这句话同时也不可思议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心动。靠自己双手决定未来。
「喔,对啊,他……他说在战争里失去只眼睛和只手。所以想,如果有钱可以给他就好,才会将『干将』留在那里,结果……」
楸瑛露出如刺在喉表情沉默着,另方面静兰却没忽略刘辉不自然地将话吞回去模样,犀利地继续质问:
「结果?结果怎样?」
「…………他说,虽然不需要但姑且收下,然后……把剑插进稻草堆里……」
静兰太阳穴明显浮现青筋,要不是怕邵可斥责,可能早就发出怒吼吧。
绛攸轻叹声。毕竟当时自己也在,却还是忘提醒刘辉,倒也不能太苛实他。
「……那、那现在玉玺……已经落入旺季大人手中吗……」
「哇!怎办……比起任何东西,
选择自己走路。不知为何,这句话在每个人心中回荡不已,仿佛那是件非常重要事。
「们有双剑,对方则持有无法使用王牌。到目前为止还是平分秋色。」
「无法使用王牌?」
看划辉头雾水样子,邵可搔搔头说道:
「……不,虽然完全不期待您会记得这件事,不过刘辉陛下……」
「怎样都无所谓吧?不过是少把剑而已。那栋山屋,也可能有另外山中小径可通往,只是你们没发现罢。当时天色未明,周遭还很暗不是吗?更何况又是位于不熟悉山里。」
文官绛攸对这些完全没兴趣似摆摆手。静兰瞪着绛攸眼中几乎带着杀意,楸瑛也还是无法完全放下,歪着头思索。虽然绛攸说也有道理,但心中仍有抹疑问挥之不去。
(……和静兰、韩升明明已经搜寻那彻底……)
还有,山中小屋、独眼独臂、老人。这几个关键字令楸瑛非常在意,却又想不出那到底是什。
「或许,让『干将』沉眠于那座山里未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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