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楸瑛突然觉得有什线索连接上。和刘辉说话时感觉到某种违和感,这些似乎都串连起来,但是又还未完全厘清。
「只听小姐说,那里似乎是紫州某个不为人知深山隐村。唉,要是当时和蓝将军能多点时间在山里绕绕,说不定就能掌握它地理位置……」
只是当时,燕青第要务是消灭蝗灾,所以只来得及先听秀丽说个大概,心想详细情形之后再问就成,怎想得到秀丽日后竟会沉睡棺中呢。
「前不久,又再次前往勘查那个『通路』,不过想当然耳,『通路』已经阻塞,现在是打不开。」
「唔,这说来还是不知道那里是哪里……」
乎是自愿跟对方走。尤其是年轻辈技术人员,大概是对红家私藏制铁技术事怀有很多不满,因此旦出现能开出更好条件、让自己充分发挥知识与技术人——他们就自愿跟着对方离开……」
邵可说着,脸色也沉下来。或许这也是无可奈何事,制铁技术是不可能永远私藏。红家特殊制铁技术,能在战时大量而低廉地生产出更多武器。要是这种技术传人他州,全国各州都获得相同技术之后,将会更容易引起战争。更多武器流通,更多人死亡,战况如同陷入泥沼。更糟是,这样就无法守护红州。因此,历代红家都在军师姬家提醒下,严守制铁技术不外传规定。没想到太平日子过久,这种危机意识也变得淡薄许多。
「直到几十年前,为防止红家制铁技术人员泄漏机密,在保证他们生活无虞条件交换下,为防止他们说出秘密而割去他们舌头……但后来进入太平盛世,也就废止这种做法。」
后来培育年轻辈技术人员,想必是对无法大显身手生活感到忍无可忍吧。邵可并没说出早知道就不废止那种做法」话,这件事让刘辉松口气。
「可是,红家仍然尚未追查出铁炭被运往何处。燕青,你那边调查结果如何?」
楸瑛抓着头苦恼着,邵可却低喃道:
「……马上就能知道。」
「咦?邵可大人,此话怎讲?」
「只要能够确定是在紫州某个深山中,就能过滤出确切地点。只要找出今年冬天有哪座山是镇日冒烟,又位于干净河川上游话,就八九不离十。因为光靠外流铁炭数量定不够,所以他们必然会找寻处可存放铁炭,又有河川流过地方。也有可能是座铁矿山。而且还会是众多支流汇集,方便大量运输山。那里,就是们要找地方。」
燕青微微笑。楸瑛也终于想起这件事。
「是没有看见,不过小璃樱和小姐似乎看见喔。」
「秀丽和……璃樱?……难道他们是去缥家吗?」
「不,可以排除这个可能性。稍早前,当们调查某『通路』方阵时,只有小姐和小璃樱被『通路』传送出去。他们说是在通路另端看见。和蓝将军虽然也曾短暂进入那座山……但发生各种事,救小姐她们之后又立刻折返,结果连那里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就回来。是吧,蓝将军?」
「……感觉像是好久以前发生事,不过燕青这说,也想起来,就是追查狐狸脸男那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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