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将银针根根刺入猕猴桃,那动作简直可称是风度翩翩。
“世上无毒却又能令银器变黑不止猕猴桃,熟鸡蛋亦可,只是寺院中难以寻到而已。如果刘阁老不信话,他日等下诏狱,谢某自会带上几个熟鸡蛋去探监,顺便给你展示下。”
要不是谢云大内第高手名头太响,此刻刘旭杰就已经扑上去生啖其肉——相对于太子刚中毒时刘阁老刚才浮夸愤怒震惊,现在他愤恨倒是真实许多。
“姓谢,你敢设计老夫,你……如果真是老夫想要毒害太子,为什要献出能解百毒传家宝?你根本就是污蔑,你!”
“雪莲花吗?”谢云淡淡道,“花呢?”
胸无点墨暂且不说,五大三粗这词配合谢统领俊俏风流挺拔身材,倒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幽默感。
“然而并不是这样。”谢云顿顿,戏谑道:“鲜桃、蜜瓜、猕猴桃,制作酸果汤材料就是阁老此计关键;不论汤水有毒没毒,银针探入都是会变黑。”
刘旭杰眼神终于真正变。
谢云转向自己手下大内禁卫:“拿几根银针,再去小厨房看还有没有猕猴桃剩下,全部提出来。”
禁卫应声而下,片刻后捧着个大托盘回到佛堂上:只见托盘左侧是几只饱满圆润猕猴桃,中间叠白绸上插着几根银针。
,恐怖之处由此可见斑。
单超刀锋般锐利目光瞥,望见地上粉碎玉碗和最后几滴已经干涸糖水痕迹,心头骤然升起另团疑云:既然本身就是作戏,刘旭杰喂给太子鹤顶红也是提前喝,那为何银针探入酸果汤又片漆黑?糖水是自己亲手准备,照理说不该有任何下毒机会才对。
最关键是,如果单纯只是苦肉计,为何太子毒发竟然那猛烈,如果不是自己出手救人话,现在就真无法活命?
单超脑海中团乱麻,面上却极其沉稳,甚至还安抚地拍拍太子肩,示意自己知道。
这时只听堂中刘旭杰似乎也想到这两点,对谢云冷笑声:“谢统领说鹤顶红是从什地方搜出来,就是从什地方搜出来。”
刘旭杰猛回头,只见佛堂大
谢云细长手指捻起根针,悠然道:“隰有苌楚,猗傩其枝;猕猴桃微酸无毒,永兴军南山甚多,食之可解实热……只有点不好。”
“这点就是:猕猴桃纵使无毒,探之亦能令银针变黑,只是世人多不知道而已。”
谢云在刘旭杰愤恨目光中将银针轻轻刺入只猕猴桃,大堂上鸦雀无声,片刻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银针赫然片全黑!
瞬间四下哗然!
刘旭杰喘着粗气:“谢云,你——你这个——!”
——这话是刚才谢云用来驳他,现在他原样抄来驳谢云,倒有点无赖意思。
“但有点老夫想请教谢统领:就算老夫行囊中真有鹤顶红,也未必就是令太子中毒元凶。倒是刚才慈恩寺献上酸果汤里,你谢统领亲手验出砒霜,这又如何解释?!”
这点也是单超想知道。
他蓦然看向谢云,却见谢云似乎站久有点累,抱着臂退去半步,将后腰轻轻抵在长桌边缘。
“这正是刘阁老聪明之处。阁老熟读医书典籍,大概认为谢某胸无点墨,五大三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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