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马鑫语无伦次,却被单超冷笑着打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可知佛祖若见妖魔,也有金刚怒目时候!”
马鑫哑口无言,单超挟着怀里女子飞身上马,刹那间背后空门大露。但还不待侍卫抓住空隙放箭,他便脚狠踹在马腹上,喝道:“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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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声马嘶传进花厅,宇文虎放下茶杯,抬头疑道:“谁敢在谢府上纵马?”
“尽量拖延,万碰上宇文虎影卫那边就盖不住。去!”
手下立刻领命离开。
马鑫转向单超,冷冷道:“大师要走可以,请把手上这位姑娘留下。统领当初请您做客是纯属误会,三天来亦未薄待您分毫;但如果您执意要把这位姑娘也带走话,谢府与大师这梁子就算真结下,日后天涯海角……”
单超悠然道:“莫放狠话,牵马来。”
马鑫哽,女子极其轻声道:“再要点钱……”
虽然是谢府囚犯,但要是真把命送在这儿,谢统领也不会放过你。”
马鑫愣。
紧接着他眼底掠过恍然大悟神色,,bao戾口气突然就收起来:“信超和尚,有话好好说,先把们统领家眷放下!男子汉大丈夫,挟持个女……女……女人算什本事?”
单超心想看你这为虎作伥模样,折磨这姑娘保不定也有你,时不由心内大恶,冷笑道:“家眷?竟不知这世上哪个男子是如此待家眷。不用废话,所有人给让开,否则现在就让她血溅当场!”
明晃晃匕首尖偏,当即划破女子咽喉,丝血迹登时洇出来。
“想是侍卫大哥们在操练场打马球罢。”坐他下首袭粉裙侍女放下箜篌,巧笑道:“大将军不必在意,再听奴家弹曲九张机可好?”
“……你们统领呢?”
“统领在内书房服药,稍等就出,大将军原谅则个。”
书房内,白缎锦袍年轻人放下墨笔妆盒等物,扶正面具,对着铜盆水面笑笑。
那弧度似乎不太对,他闭眼调整片刻,再睁眼勾嘴角
单超立刻会意,朗声道:“再来纹银十两,快去!”
马鑫几欲吐血。
大师你既然要钱,为何又只要十两,够花吗?想让你手上人质天天就着凉水啃馒头吗?!
但马小爷又无可奈何,只得强忍,bao怒令人去准备。所幸谢府豪奢名不虚传,片刻后便牵来匹通身油黑、四蹄踏雪神骏,马背上驮着钱袋,里面赫然金光灿烂。
“请大师笑纳,这里是十两足金。”马鑫从钱袋中拿出块成色极好碎金晃晃,正色道:“大师听言:当日在慈恩寺中多有得罪,真是纯属……纯属误会,若是大师现在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话,呃,替统领发誓,从此笔勾销,既往不咎……”
马鑫差点没破音:“住手!”
他喘息片刻,决然向身后众人打个手势:“……让开,放这位大师出去。”
单超紧箍着身前女子,步步倒退出兵器库,侍卫们立刻亦步亦趋跟出来。
马鑫目不转睛盯着单超,勾勾手指叫来名心腹,附耳问:“宇文虎呢?”
“书房外小花厅。”心腹亦用极低声音回答:“已令人找个借口去绊住宇文大将军,务必使他不要出来。大概盏茶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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