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庄主青眼,贫僧受之有愧。”单超还是坚持道:“但如今真是有要事在身,日后再见不迟。”
单超单手合十,点点头,转身大步向正堂外走去。
谢云对怅然若失傅文杰笑看眼,也转过身——然而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跑进两个锻剑庄灰衣弟子,急匆匆地连脸色都变:“少庄主!大门外有要事禀报!”
傅文杰奇道:“何事
堂下众名门大派群情激动,崆峒有个大弟子怒道:“正是!门中震山之宝崆峒印就是被神鬼门放火抢夺,师叔前去讨要无果,还被他们打成重伤,险些丧命!”
“下作门派!”
“无恶不作!”
“与官府勾结!坑害中原武林!”
傅文杰揉揉太阳穴,无奈道:“神鬼门不知是何来历,短短数年间竟势大难制,正因如此,们才想要团结切可团结力量。大师您武功高强,那天在西湖边教训表弟海平易如反掌,不如留下来同参加武林大会……”
后力竭血崩,芳魂缕悠悠去,再也没下来产床。
谁也没想到好好添丁喜事就这变成白事,少庄主妻子尽失,也就鳏夫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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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闹鬼这档子事,再加上关于七星龙渊线索已断,锻剑庄也不好待,翌日清晨单超谢云两人便来向老夫人和傅文杰告辞离开。
此时堂下除陈海平外还分别坐着崆峒、青城、华山等名门大派十数个代表弟子,而堂上傅文杰和老夫人分坐左右,谢云隔着面纱欣赏会儿,只见两人脸色都非常憔悴,看得出昨晚闹过那场后也没心思休息。
谢云若有所思地望向傅文杰。
单超似乎也感觉到丝不对,眉心微微皱皱。
堂上众人虽然不知道这单超什来头,但对陈海平在年轻辈中堪称翘楚这点是心服口服。听到单超竟能轻易克制江南陈家唯传人,都怀疑地静静,上下打量这个僧衣佛珠、脊梁挺直年轻僧人。
单超颇为无奈,在众人视线中沉默地站会,终于开口道:“多谢少庄主盛情,但贫僧另有要事,还是算吧。”
“大师且慢,”傅文杰苦苦挽留:“武林盛会多年难遇,大师不必急于时……”
单超将来意简单说明,并没提闹鬼,只说还要替龙姑娘寻亲,不好在此处久待。傅文杰听倒十分惋惜:“大师宅心仁厚,傅某十分佩服。只是大师与龙姑娘不妨再暂住段时间——锻剑庄虽然不算什,好歹点江湖影响力还是有;等下月武林大会办完后再抽出精力人手来,慢慢帮龙姑娘打探消息,岂不是方便很多?”
单超瞥向谢云,略迟疑。
谢云只微笑不语。他今天袭黑袍,领口与袖口处露出白缎衬里,竟分不出那如雪丝缎和脖颈、手腕哪个更洁白,虽然没有露面,但大厅中不少血气方刚武林弟子早已偷觑过好多眼。
“况且还有另个原因,大师有所不知。”
傅文杰叹口气,说:“此次武林大会除选出新任盟主外,还有件重要大事,便是号召各大门派团结起来,共同商讨驱逐神鬼门大计。神鬼门数年前从漠北入侵中原,已在东都、江南等地渗透严重,不仅利用各种手段吞并小门派来扩大自身,还买通官府制造多起暗杀、行刺、烧杀抢掠等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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