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压抑痛苦又充满情欲声音让人血脉贲张,单超性器亢奋充血得几乎都不行,下比下深地向嫩肉深处狠顶,带出水滑腻腻浸满大腿,甚至顺着肌肤流淌到荒草上。
他低下头去亲吻谢云哆嗦唇,口腔里有丝腥膻气。谢云近乎昏厥般神智突然意识到那是什,顿时用力挣扎起来,咬牙抬手就要打过去。
单超偏头避开
单超粗重喘息着,俯身舔吻谢云通红耳际,轻声道:“你才是被狗日。”
谢云猛地张开口,呵斥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在接下来粗,bao而疯狂顶弄中彻底失去声音。
单超已经很难想起八年前那个夜晚所有细节,有些记忆在反复重温后免不虚幻失真,到最后他自己也说不清谢云有没有断断续续地骂他,在最终狂风,bao雨般冲刺来临之前,有没有挣扎着试图逃开。
但那种悖德、禁忌刺激却深深印在脑髓深处,明知道是罪恶,却在甜美引诱下不断重温,藉以平复自己难耐焦渴。
直到这刻单超才觉得,八年来漫长等待终于结束。
感凶狠到令人毛骨悚然地步。谢云语音不成句,断断续续喘息道:“你这……你这狗日……啊!”
谢云仰起头,脖颈弯曲弧度几乎要折断,大腿内侧肌肉痉挛。
被人强迫和控制高潮灭顶般降临,谢云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似乎忘记连日以来焦虑、衰弱、火场中炙烤痛苦,每寸血脉都剧烈颤栗,迎接快感毫不留情鞭笞。
单超条手臂撑在他身侧,另手抹抹嘴角,居高临下打量着他。
天穹阴灰昏暗,沉沉压在荒芜后院上空。谢云衣不蔽体,被压在草地上,全身浸透溪水与汗水,犹如终于被掠下枝头任人蹂躏花。
从这次彻彻底底占有开始起,他们之间某种关系,就永远不样。
“是不是比上次爽?”单超捏着谢云后颈,令他因为溢满水而模糊不清视线望向自己,粗喘着问:“是不是比上次进步很多,嗯?”
谢云猝然闭上眼睛,每下顶撞都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耸去,他只能大口呼吸以缓解整个人被强烈贯穿恐惧感。但下身最隐秘羞耻地方却像是有自己意识般,在凶器插穿至底时候拼命绞紧,在那硬棒稍微退出时又发出水声,将极度刺激酸麻不断辐射向身体深处,让五脏六腑都被烫得蜷缩成团。
“……”
谢云想说什,但只发出破碎音节。
单超动不动,那目光很沉,相比八年前山洞中颠倒混乱夜,散发出更强、更不动声色压迫感。
这种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谢云意志昏沉,抬起手挡在他眼前,下刻却被单超抓住掌心细细舔吻。
——这个吻就像情人般亲热温柔,但与此同时他用膝盖分开谢云大腿,粗硬火烫性器抵在后穴口,不顾痉挛和挣扎,寸寸强硬地插进去。
“……!”
谢云咬紧牙关,全身上下每寸肌肉都在颤抖,面上浮现出极度愉悦、痛苦和屈辱交杂起来神情。但甬道却在高潮余韵中湿润抽搐,相较上次更加容易地吞进那勃发凶器,甚至在顶端抵到最深处时候,还不争气地痉挛两下,仿佛软弱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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