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翩哭丧着脸说:“真不怪,都是那姓方上赶着找死……”
原来黄翩听张家闹鬼,顿时就精神。小黄鼠狼生下来就知道自己是妖,对鬼可没有般人类那样畏惧,比起要帮张顺忙,他看热闹心思倒多点,于是立马就把最近在本市相当火方大师请进张家。
那个方大师在香港、广东带颇有盛名,来到H市据说是游历四方,冶炼法器。这些神神道道东西都不用说,但他算命驱鬼确实有手,本地几家富豪先后都请他去看过风水,算算看H市从没请过方大师豪门也就张家这家。
方大师虽然号称世外高人,但也是要在世俗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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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车已经开到张家别墅门前。这块地方离市区也有相当段距离,附近别墅群都占地广阔而坐落稀疏,所以并没有邻居出来看热闹,只有两辆消防车停在冒着黑烟砖瓦前,满地都是泛着白泡水。
别墅门脸还算完整,但东南角卧室那块都烧塌,眼看着没三五个月都重建不成。
几个小女佣挤在台阶上瑟瑟发抖,张顺和黄翩那俩小王八蛋正使出全身解数安慰她们,听见车喇叭声便回头:“哎——!哥!”
楚河大步走上前,扬起巴掌就要挥下去。
旗车有什偏好吗?”
楚河:“……”
“那楚总坐车,勉强还能习惯吗?”
楚河偏过头,手支颌,根本不想跟他说话。
他那几个下属应该都已经习惯周动不动就抽风习性,个个脸板得跟地下工作者似。倒是黄胖子嘴贱,忍不住讽刺:“红旗好不好也是市里给配,比不上你们省里财大气粗,连外宾办公室都配近千万级别豪车,咱们七八线小城市怎能比呢?”
张顺立马偏头躲开:“哥!你想打?!”
“楚总楚总!误会!都是误会!”黄翩见势不好慌忙冲上去拉架:“这真不关张顺事儿!哎呀都是那个方大师——哎?叔叔?”
黄市长狂奔而至,真想飞起脚把他这不成器侄儿踹天边去:“你他妈怎又在这里?!”
“叔叔你听解释……”
黄市长立刻把他侄儿嘴巴捂拎到边上:“你不知道你是建国后才成精吗?!没事你不低调点是想死吗?!”
周笑容满面:“哎——您这话就见外,咱们省再有钱也不能这糟蹋呀。说实话这车是自己买,当初也花点钱搞改装,后来搁那儿就忘开。说起来都是好几年旧车……”
“小周家也是做生意?”黄市长身为个每天两只鸡就满足胖子,此刻简直心都在揪着疼。
“做啥生意呢,攒钱吃老本罢,家底儿还未必有那个小日本厚。”周笑容满面转向楚河,似乎完全不介意楚河把他当空气:“咱们男人命苦啊,又要辛苦上班工作,又要攒钱养老婆孩子,不留神老婆还特成前妻——不是说,要不咱们就把那小日本绑来敲诈下吧?看他们姓相田底子厚得很,指不定还能诈出个千儿八百亿给前妻当赡养费……”
黄市长嘴角抽搐半晌,满头黑线转向李湖:“李主任……”
“嘘,”李湖貌似不经意地挪挪屁股,坐得离周远点儿,才小声道:“知道你想问什,别问。是你就当他不正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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