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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晖仿佛对周围众人偷觑毫无觉察般,抽完烟,随手把烟屁股往脚下丢碾熄,从口袋里摸出双黑色皮手套戴上,开始搬棺材盖。
那棺材盖起码有小二百斤,张顺要过去帮忙,被他下制止:“别动,真有毒。”
张顺奇问:“那几个警察手……”
“尸咒,李湖会处理。”周晖使力,肩部肌肉隆起,轰隆声把棺材盖整个掀翻过去。
保证行动秘密性,谁知道却被你们……哎!黄市长,多话也不多说,叫碰过棺材同志收拾收拾站到那边去吧。”
刑警队长差点没哭出来:“们调查办案明明是执行公务啊!们没有违反任何纪律啊!”
他身后小警察们动作致点头,看得李湖忍不住翻个白眼儿:“你以为要挨处分呢?美得你!知道你们手上是什东西吗?最近国内新发现致幻性d品贴片原始制剂!再过会d品通过表皮吸收,你们就染上d,y!”
这话说得实在太扯蛋,不仅黄市长,连蹲在棺材边上抽烟周晖眉毛都跳下。
“还……还有这种事?!”队长半信半疑。
张顺站得最近,首当其冲看见棺材里景象,当即差点没吐出来。只见具半腐烂尸体朝上躺在里面,胸口起码给戳十几刀,泛白皮肉纵横交错,散发出难以言喻恶臭。可怕是这位倒霉仁兄脸竟然完全没有痛苦神情,相反他直直瞪视着天空,嘴边咧出大笑——两边嘴角几乎弯到耳边,形成个诡异而恐怖弧度。
周围警察哗然,连刑警队长都连打好几个寒战:“这,怎可能会这样?!”
周晖叹口气,走到下具棺材边如法炮制,直到开所有棺。所有尸体都死得相当惨烈,有断头,有溺水,而且毫无例外都诡异大笑着直直瞪向天空——只除具尸体是高空摔下那种死法,连头颅都摔碎,实在看不清脸上五官。
周晖把黑皮手套脱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只小青铜酒杯。司机从汽车那小跑着拎过来个皮箱(张顺注意到那箱子居然还是驴牌),周晖从皮箱里拿出三炷香,瓶酒,对六具棺材拜拜。
“知道各位是无辜卷入,走得冤枉,难免有戾气。不过请放心,真
“你们先收拾收拾站边去,不要用变蓝皮肤触碰其他人,更不要触摸自己身上其他部位。算你们走运,为跟犯罪分子斗智斗勇们特地带最新研发神经性解毒剂,待会人给你们打针就没事。”
这群十八线小城市小警察们面面相觑,几秒钟后都被国安部特派专员李湖同志说服,齐刷刷退到坑边上去站着,几个青瓜蛋子还在个劲儿打抖。
李湖作为只修炼几千年狐狸精,平生最开心事情就是扯蛋唬人,最满足事情就是别人真被唬住。他招手叫来自己从云南带来心腹司机,小声道:“把们车上冰冻箱里那几支试剂拿出来,给他们人打针……对,就是上面有手印那个。”
司机颤声道:“不好吧六组长,那不是你私家珍藏那个春……春那个啥药吗?你上次还说这路上要遇到帅哥不肯就范就来支……”
“你懂啥呀,”李湖怨恨道,“给人捷足先登,全特换成生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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