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做没有理由事吗?”
“你不是那种人。你做事情,不说百分之百,起码百分之九十九也都是有理由。”
周晖换个更舒服姿势趴在他身边,漫不经心道:“如此看来你真不解啊。”
“……”楚河皱起眉,随即用中指关节在眉心上揉揉,显得有点困惑不解。
他这个样子让周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某些陈旧,细碎而温馨片段,看得他不禁微微笑起来,正想揶揄调戏两句时候,刚才梦境中某些晦涩灰暗阴影却又猝然而至,就像满怀恶意恶魔,躲藏在花好月圆岁月静美背后,突然对他露出狰狞笑脸。
光裸身体摩擦蒸腾出炙热温度,让人格外贪恋沉溺。有那瞬间楚河觉得黑夜就像深不见底水样,足以把人活活溺死在里面;他竭力仰起头,大口呼吸着,却觉得卡在自己咽喉上手越来越紧。
最终在快要窒息时候,他脑子里突然闪过迷蒙不清光,像是五彩斑斓色块轰然炸开,整个人过电样颤抖,手脚发软,连内腑都在痉挛。
他发出声自己都没听见,痛苦而又令人血脉贲张喘息。
周晖也大口呼吸着,半晌才渐渐平复,低下头两人短促亲吻下。
楚河疲惫至极,躺着动都不想动。周晖侧卧在他身边,黑暗中可以看见汗水在结实赤裸上半身闪烁着,声音带着满足过后懒洋洋沙哑:“想打电话给谁?”
”
佛珠啪嗒声掉在地上,丝线断开,青色琉璃珠叮叮当当散地。
·
周晖猛然睁开眼睛。
窗外不知什时候下起大雨,噼里啪啦打在酒店玻璃窗上,空气中漂浮着难以察觉潮湿咸腥气息。
周晖骤然沉默。
“你知道困住你晚上是有理由,但想不到这个理由是为什,怎说都算咱俩思维方式不同吧。”半晌他突然又戏谑笑,伸手不老实在楚河下巴上勾勾。这个动作其实是非常轻佻甚至是轻浮,但配着他那张英俊无敌脸,却有种让
“张顺。”
“你弟是长不大孩子吗,哥哥外宿晚上就急得要死?”
楚河静静躺着没动,半晌突然问:“你刚才做梦?”
“没有。”周晖立刻否认,顿顿又道:“胡晴已经告诉你弟,说你明天回去。怎,就这晚上都等不得?你们兄弟之情还真让人感动呢啧啧。”
“……”楚河无语片刻,说:“只是奇怪,如果没有什特殊理由话,你把弄到这个结界里来呆晚上是为什?情趣?”
楚河正越过他,伸手去够他那边床头柜上手机,见状言不发转回去。
周晖笑起来,翻身重重压在他身上,手顺势就往下摸索:“都不相信你还没被教乖……嗯哼?吃多少次亏才能学聪明点?”
黑暗、温暖房间里刚刚平息下来情欲气味又开始蒸腾,在朦胧雨夜中,格外让人意识昏沉。楚河发出声模糊呻吟,手下意识抓着床单,被周晖在耸动间隙抓住手指,反扣在自己掌心里。
“只是想……打个电话……”
“没信号,”周晖边用力吮吻他,边发出粗重喘息,“结界中你都样,还是你以为能出去?……没那简单,老子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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