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嘛,”周晖心有不甘蹲在地上舔手指,这个动作应该是下意识,
楚河微微睁开眼睛,因为剧痛而有点痉挛,刚翻身还来不及说话,气管里就呛出血沫来。他伏在地上开始咳嗽,每声都非常沉闷用力,鬓发贴着苍白脸颊,衣着凌乱狼狈不堪,从周晖角度可以看到他不断颤动光裸背和肩膀。
魔兽忍无可忍,獠牙间发出粗重喘息,粗大尾巴极其焦躁在地上乱拍。
它很想扑过去狠狠、彻底强,bao他,让他整个身体最柔软隐秘地方被迫紧紧包含住自己,让他尖叫和喘息到喉咙喑哑,让他双腿间灌满自己精液;但在声声咳嗽中它所能做,不过是泄愤般用爪子挠地,留下数十道冒着白烟刻痕。
“周晖……”楚河终于勉强止住咳血,精疲力尽转过身,恍惚中只眼就认识到危险,立刻用尽全力向后移动。
魔兽,bao躁嘶吼声,扑上来狠狠压住他,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胸前皮毛里埋,同时下下用力挤压。足足挤十几下它才缓过来,在衣襟散开头发凌乱楚河身上死死盯着,仿佛野兽在极度饥饿时打量块十分肥美却不被允许下口肉,目光中充满不甘心。
周晖低吼声,不断在楚河身边逡巡,用爪子拍他脸和脖颈。
楚河在拍打下发出十分轻微呻吟,这声音像是种无形鼓励,让周晖立刻极大地振奋起来。它用巨大毛茸茸头用力蹭他、挤他,同时俯下身用胸前厚实皮毛压他,发出低沉而危险嘶吼,瞳孔在眼底奇异竖起来。
“……”楚河张张口,但没发出声音,微微显出个有点痛苦表情。
这是东西,周晖想。久违兽性本能在血管里燃烧起来,炙热让它无比激动,每根细微神经末梢都发出战栗颤抖。
这是,完完全全是。
“放开……周晖,”楚河发着抖道,但神态非常冷静:“你先放开……”
魔兽“嗷——!”发出怒吼,整个大厅摇晃好几下。
它无可奈何退后半步,僵持数秒后又是半步,前腿肌肉绷紧得像岩石样,那其实是进攻前奏,似乎随时会改变主意扑上来。
楚河连嘴唇都失去最后丝血色,但神情异乎寻常镇定,直紧紧盯着它诡异而,bao烈绿色竖瞳。直到它最终退出三四米远,后脚掌落地瞬间,骨骼缓缓变化缩小,变回人形。
楚河疲惫靠在墙上,松口气。
对他拥有切主权,是这片领地上唯支配者。
这个认知让周晖十分兴奋,前几年分离和抑郁此刻都化作更加强烈刺激,就像整瓶酒精猛然倒进烈火,又像是盆凉水突然泼在滚开油锅里,让它整个脑子都炸开。
它张嘴用力舔楚河脖颈和胸膛,贪婪不知餍足,连寸皮肤都不放过。长长带着倒刺舌头让楚河立刻痛苦蜷缩起来,发出断断续续喘息,下意识伸手想要推拒,但立刻被雄兽强硬踩住,让他整个身体被迫呈现出种打开姿态。
“啊……”楚河被那长长舌头舔得生不如死,终于勉强挣扎起来:“不……不,周晖……”
魔兽顿下,居高临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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