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九婴,”他说。
“这是自己骨头。”
在地上,个劲把身体弓成虾米,把脸埋在膝盖里呻吟:“啊——痛,为什伤口这痛啊——”
“你去吧,”神完天司充满同情对楚河道,“肾上腺素留两支下来就行,自己能照顾自己。”
楚河点头:“待会记得叫周晖也过去。”说着抓起银白长枪,勉强爬起身,从满地翻倒仪器和碎砖中走出ICU监护大厅。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周晖才骨碌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扯掉绷带,叹口气说:“该死,刚才激动真忘小舅子,他不问都没想起来。”
神完天司动不动仰天躺着:“正常,你连战友都放在边上自然凉嘛。”
“老子还没计较你把整个组都搞叛变责任呢,赶紧闭嘴边上歇着去!”周晖顺脚把他踢到边上,俯身捡起刚才掉在石头里,还沾着鲜血纯青骨箭。如他所说箭头确实被划花,应该是捅进他身体时候在肋骨上擦下,锋利箭尖上明显崩掉小块。
周晖摸摸长箭,叹口气:“就知道……”
“根箭而已,别这小家子气行不行。”神完天司维持着刚才被踢翻姿势,抓本病例来当枕头,这才觉得舒服点。“听说这是你捕杀过血海大魔骨头,是九头婴吗?是话在西藏还养着几只,赶明儿送你两根肋骨。”
周晖笑笑,向刚才楚河离开方向走去。
不知为何神完天司觉得他那个笑容非常怪异,但昏暗中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只见他黑衬衣袖口卷到肘部,露出肌肉结实手臂;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手反抓着纯青箭,按摩般下下漫不经心敲打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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