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摩诃出生前,周晖就幻想着有个跟凤凰明王长得模样小丫头,摩诃出生后虽然希望破灭,但好歹长相还是继承凤凰,勉强就当丫头养。轮到老二迦楼罗时候,周晖想这下总该给个闺女吧,结果生出来不仅不是闺女,连他母亲长相都没继承到,当爹差点没悲怆过度闹心梗。
所以每次看到于靖忠他们家两岁小闺女,周晖都觉得十分嫉妒,想着要是也收养个就好。但转念想,根据经验来看楚河不论收养什最后结局都不会太好——佛骨成灾舅子,九尾狐成忽男忽女人妖,连当年没事喂过几天神完天司,最后都变成整天吃薯片偷漫画书看宅男预备役。
万闺女养出来跟她大哥样成纵横六道女魔头,或跟二哥样思想独立没事就玩离家出走,那是件多愁人事啊。
周晖在酒吧卡座里歪着,往威士忌里铲几块冰,忧伤叹口气。
张顺问:“你又怎啦?”
是想把他送去上学,老老实实弄个文凭出来考公务员,估计小美人儿也会听话,但搞不好会在心里笑话你。”周晖站起身来,拍拍袖口说:“哥能提点就到这,听不听随你……少抽点烟。”
于靖忠愣,心说他难道在关心?紧接着就听周晖理所当然道:“——待会还去探老四监呢,给他闻二手烟怎办。”
“……”于靖忠怒道:“你过来胡扯通到底是干什,周神经病!”
周神经病不以为意,露出雪白牙齿笑。
“差点忘,来发口头请柬。”他说,“老五出院,凤四也痊愈,再没借口监禁前妻人身自由——晚上在工体酒吧,请,带你家小美人来哟。”
李湖用染鲜红甲油手指敲着下巴,满脸幸灾乐祸笑容:“他想生三胎,你哥不给。”
“自己生啊,”张顺立刻说。
周晖用猫科猛兽捕食前慵懒而充满危险眼神看看李湖,又看看张顺。无奈小姨子只顾调整自己迷你裙下bra吊带角度,小舅子则对威胁概不买账,还回之以充满挑衅目光。
“朕没那功能,”周晖懒洋洋说,摇晃着威士忌杯子:“再说老子对你哥情深意笃忠心不二,没有为生闺女而找二,nai道理。”
酒吧里已经很热闹,但他们这个卡座人还没来齐,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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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神完天司重伤成那样都出院,周晖再能胡扯也编不出楚河身上有任何不妥,无奈之下,只得撕病房里密密麻麻禁锢符,开恩放前妻走出病房。
其实他不太开心,因为把前妻绑病房里时不时来发这种游戏他已经玩上瘾,尤其楚河被他汤汤水水养得很好,这几年不成样子苍白都逐渐恢复过来,而且小别胜新婚敏感得要命,就像块刚出烤箱柔软芬芳蛋糕,勾得周晖整天干什都没心思。
虽然这块蛋糕有时也想把自己裹在包装盒里,但对周晖来说,这包装就像脆弱玻璃纸样两下就能剥得精光。特别激动时候周晖甚至产生要不生个三胎吧冲动,幸亏楚河最后理智还在,咬死牙没有答应。
事后周晖抽烟想,也觉得不合适。他倒迫切希望再拼个闺女,但万生出来还是讨债鬼儿子,难道还能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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