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跑吗?”他咬住楚河耳朵,用种冷酷无情力道把凶器下下往里顶,嘶哑问:“下次还敢跟别男人往外跑,嗯?”
楚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他身体内部快感终于累积到完全爆发那个点上,仿佛酥麻电流噼里啪啦直接打在体内深处,凶狠吞噬他最后神智。
他再次喷发出来,全身虚脱到极点,那刻差不多已经失去意识。
足足十几秒后他才勉强从昏迷中复苏过来,头脑昏昏沉沉,身体因为太过强烈漫长刺激而瘫软麻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什地方。
周晖让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托着他腰抱起来钉在墙上,就着这个姿势再次轻而易举侵入早已湿热熟烂穴口。
挛,但周晖还是强硬插到底,然后几乎完全退出,再死死顶到最深处。甬道被迫打开到最大,那粗长性器上每根跳动青筋都异常清晰鲜明,在原本就高潮基础上,更加汹涌肆虐快感就像带着电流鞭子样,全方位细细密密鞭打着身体内部。
楚河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周晖支撑着他全部重量,五指抓着他后脑头发,强迫他抬起头,露出浸透汗水毫无防备脖颈。
“爽吗,嗯?”
楚河整个人意识混乱恍惚,周晖重复三四遍,他才哆哆嗦嗦张开口,然而还没发出声音,就被记更凶狠顶撞操得失声。
“不遮下就跑出来,不就是找艹吗?”周晖喘着粗气吻他,兴奋得眼珠都微微发红,嘶哑道:“痒是不是,嗯?想对吧?想让操你两下是吧?”
“怎稍微放过你下就紧回去。”周晖撩开他耳边汗湿鬓发,低声笑道:“有那害羞吗?”
楚河断断续续喘息道:“真不行……”
“现在就不行?早着呢。”
周晖亲亲他唇角,虽然脸上微笑着,眼底却透出不加掩饰亲昵和残忍:“谁叫你敏感得全身碰都不能碰,还这个样子跑出门,在这多人面
楚河整张脸上都是湿,长长眼睫下汪着水光,分不清是汗还是因为过度快感而刺激出泪。昏暗中他湿得就像是被水洗遍,皮肤白得透明,似乎被情欲光晕由内而外浸透,连喘息都带着般令人恨不得把他弄死勾人气息。
周晖简直亢奋得发狂,黑暗中他瞳孔血红,如同魔鬼般喘息着,下下重重往里顶。激烈动作间楚河衬衣从反拧手肘上挂下来,露出大片劲瘦白皙脊背,只见脊椎和腰椎之间,赫然半截黑色圆环从骨头里延伸出来,贴在肌肉上。
——那其实是只环锁,穿过脊椎和腰椎间某节特定骨头,刺穿肌肉锁在皮肤表面,圆环上密密麻麻刻着难以计数梵文禁咒。
而黑色石质在光线下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圆环里面还有层,镂空雕刻却是只婉转飞舞凤凰。
周晖俯下身亲吻他脊椎,感觉到楚河僵,随即因为敏感而拼命挣扎,紧接着立刻被他死死按在偏僻小巷里水泥墙上。对周晖来说这简直是最激动刻,他腾出只手来用力掐、拧在环锁周边皮肉,凭借这极具施虐意味动作,感觉到这具削瘦躯体下每段脊椎骨都在硬硬硌着手,而最致命那点上,锁着自己才能打开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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