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会分神想到这个,正在恍惚时候突然被按倒,仰天躺在地毯上,于靖忠撑起上半身看着他。
两人久久对视,客厅里没开灯,片昏暗,只有窗外路灯光从落地窗映照进来,更远地方,马路上传来车辆驶过时呼啸声音。
“……”颜兰玉终于伸出手,按着于靖忠脖颈凑向自己。
呼吸纠缠间,他在男人唇上慢慢地印下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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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兰玉第反应是:……还能上哪里去呢?
但紧接着他就被于靖忠抓住手臂,用力之大让他瞬间产生种自己手肘也许会被拉脱臼感觉:“于……于靖忠!”
于靖忠充耳不闻。他另只手拿着钥匙对锁孔,对半天才插进去,咔哒声打开门,紧接着就不分青红皂白把颜兰玉狠狠推进门!
颜兰玉无声摔倒在地毯上。
地毯很厚,他并不感到疼,但黑暗中他听见关门声。颜兰玉翻身撑坐在地上,只见于靖忠踉跄下跪下来,抓住他两边肩膀。
就靠到墙,没回过神就只见于靖忠还在那喘着粗气,喝道:“走开!你走开!”
下秒电梯门叮打开,于副立刻摔进去。
“……”颜兰玉嘴角抽搐,按着肩膀慢慢走进电梯间,只见于靖忠已经踉踉跄跄自己爬起来,正靠在电梯墙上揉头。灯光下这个男人露出衣服身体部位都开始发红,尤其是脖颈和耳后,如果天气冷点话估计这时候已经要冒蒸汽,看着颇有点雄性狰狞感。
这太不寻常。
于副是那种内里很坚决,但表面又很肉男人。你说他侠骨柔情也好,说他窝窝囊囊也好,总之他是那种在路上开车看到死鸟,都会特意绕下人。
对于于靖忠来说,次日早上醒来后情况似乎变得非常复杂。
他在片狼藉大床上睁开眼睛,阳光映得眼睛刺痛下。他闭闭眼睛,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感到宿醉造成头痛正如拉锯
下秒带着酒和烟草气息呼吸喷在他脖颈边,随之而来就是炙热急迫亲吻。
颜兰玉神情有些愕然,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该顺从还是反抗,或者是装作不知道?
“不要动,不要动……”于靖忠声音嘶哑意识不清,胡乱撕扯他衣服,动作太粗鲁以至于连衣扣都绷掉几个。混乱中颜兰玉竟然感到丝惋惜,不知道个单身独居老男人家里会有针线盒吗,没有话怎办,新买衣服不会就得扔掉吧?
或者是随便找个角落塞进去,装作什都没发生过?
他力量不在于表面,都藏在心里。这种人是不该发散太多压迫感。
电梯缓慢上升,到指定层停下,再次叮声打开。于靖忠摇摇晃晃走出去,似乎有点茫然左右看着,半晌才勉强认出自己家门是左边那道,就扶着墙走过去,开始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掏钥匙。
不过李湖那个威士忌酒瓶底儿实在太厉害,于靖忠醉得意识不清,摸着钥匙半天掏不出来。足足过好几分钟后颜兰玉终于忍不住,上前在他裤袋里摸到钥匙,刚要掏出来瞬间,突然僵下。
这次他是真有点脑筋短路,然而现实没给他太多时间做出反应。
于靖忠抓住他,目光涣散却又充满愤怒,喝道:“你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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