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那是不同,不能说花钱就能随意让您受伤……”
廖亮突然有点卡壳。
正常情况下这里不该用敬称,不管是拉近关系还是存心勾引,用“您”,整个意境就变得不伦不类。
然而廖亮太有钱又太有势,从来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就有大量美貌男女主动爬上来勾搭,所以他其实并不太会搭讪技巧。何况楚河就算状态再差,整个人气势也是在他之上,他做不到若无其事用平等叫法来称呼对方。
廖亮略迟疑,他裤兜里那面冰凉小镜子就动动,仿佛在催促。
咖啡厅卡座中,楚河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廖公子?”
廖亮身精工细作笔挺西装,比那天在廖家见面时坐立不安模样顺眼不少,可见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这话是有道理。然而再好装束都掩盖不住他憔悴气色,不知是不是夜不成寐原因,眼底甚至有浓重青黑。
“凤四组长,”他有点不自然笑下:“您怎在这?办公室就在楼上,下来喝杯咖啡,真是巧啊。”
楚河放下手机,轻轻靠到椅背上,上下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半晌才问:“你怎认出?”
——凤凰明王本尊容貌真是太有震撼性,然而伴随美貌而来是冰冷压迫感。
声。
周晖站起身向外走去,突然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他看号码,接通问:“犼三?”
“于副他们找到凤四算出仓库,果然在离廖家不远地方,刚才在里面晃悠呢。”司徒英治在电话那头啧啧有声,说:“擦你真应该过来看看——地上墙上全是血,两个人怎就能流出那多血来?”
“——两个人?”
“是啊,不仅你们调查那个路晓晨是在这里死,刚才在水泥墙里又找到那个博超尸体。已经快腐败完,估计死有俩月,啧啧真可怜……是不懂这个,不过于副叫来警察说这个仓库就是博超被害第现场,至于路晓晨倒说不准。”
“……曾经在王府井家法国餐厅有投资,那里红酒
廖亮小拇指神经反射般颤动下,随即貌似不经意把手压在桌面上,笑道:“几年前您没离开特别处时候,有次在军委们远远碰见过面,有幸目睹过您真容。不过当时还是个学生,现在样子改变很多,您不记得是正常。”
他拿过卡在桌边茶水单:“您想点什?请。”
楚河说:“不用。”
廖亮自己点杯摩卡,把茶水单还给服务生,又道:“其实直很想请您吃饭表示感谢,那天如果不是您,已经被跳尸……还连累您受伤,现在手怎样?”
“好。”楚河漫不经心道,“你花两百万,不用再请。”
周晖皱起眉:“怎说不准?”
“没有尸体,水泥墙里只有博超,没有路晓晨——真特是对苦命鸳鸯……”
周晖若有所思,想起博超是两个月以前被害,路晓晨却死在个月前,碰巧是死亡地点又样,似乎明白点什。
“路晓晨尸体应该被姓廖带走作妖去。”他顿顿,沉声道:“你随便从组叫两个机灵小伙子,去查廖亮最近个月来行踪。怀疑除那个跳尸之外,他还害死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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