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第天知道,”周晖笑起来。
“回忆下你之前战斗记录,很久以前你降魔时无所顾忌,该杀便杀,从来没有任何反常;但慢慢,从几百年前开始,你突然变得异常心慈手软,再也没送过任何人下地狱,甚至好几次还有故意放水嫌疑。”
“你行为太不合理,联系这次你阻止杀降三世明王举动,不由产生个看似荒诞,却又非常现实猜测——”
周晖顿顿,俯在楚河而边,声音轻如恶魔:“你当年并非以明悟佛法,而是以战斗功绩封明王。也就是说,如果你战斗功绩进步提升,接下来你会再往上获封——而获封必要条件,就是通过天劫。”
“如今你修行簿上,战斗功绩这项已经满。”
楚河盯着他,微微喘息,半晌才发出强行压抑后略显僵硬声音:“为什……有必要这样吗?”
周晖深深看着他,半晌露出丝难以形容冷笑:“说过不想听你阻止杀降三世明王原因,自己会去查……”
“——查出来。”
楚河目光微微变化,继而被周晖用拇指扳住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平视。
“还记得国安动荡事件中,你在医院人单挑第五组全员,所有人都被你夺走魂二魄,变成植物人?这些人后来被押解回特殊处地下监狱,没有个人死亡……”
身下去,直奔大门。但紧接着周晖旋身将他按住,不顾他反抗,把拖回来重重按在沙发上:“你疯吗?门上有魔禁,想被烧掉只手就去,去啊!”
周晖声色俱厉,按着他手却如同铁钳般没有半点放松。楚河刹那间终于明白过来,这段时间“出门散步”全是周晖制造出幻象,他根本就没有,从没有踏出过家门半步!
这个荒诞事实让他心底里瞬间升起股凉意,顺着四肢百骸爬进脑髓,连声音都有点不稳:“你到底想干什……周晖?你想直这样关着吗?”
周晖并不回答,楚河把挣开他手,但紧接着被抓住肩膀,死死按在沙发靠背上!
“放手,周晖!你想干什,简直是疯!”
“现在你手上不能再多任何性命
“——就奇怪,在那激烈战斗状态中,确保所有人都不受致命重伤,比避免自己受伤还要难,为什你要费那大心思做到这点呢?”
“于是让司徒犼三进行调查,虽然中间因为他身受重伤而耽误点时间,但上星期,他终于调查出个更加惊人事实……”
周晖顿顿,直视着楚河瞳孔:
“司徒告诉,第五组有几个人在和你对战过程中,曾经重伤濒死,但被你立刻用急救手段救回来——也就是说,是你故意手下留情,保住所有人生命。”
楚河盯着他,淡淡道:“对敌人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你又不是第天知道。”
“知道自己在干什。”周晖语气却很冷静:“没有允许,你不能走出这道门半步。”
“你想关辈子吗?!”
“可以这做,”周晖说。
楚河看着他脸,客厅里没开灯,落地窗外小区路灯穿过树梢,透过玻璃,映在他半边线条深邃侧脸上,唇角如刀刻般没有丝毫弧度。
他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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