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长发亮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楚河被情欲反复炙烤身体颤抖辗转,穴口张合,仿佛在哀求着被更加粗,bao对待。
周晖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那个扭曲而疯狂灵魂发出满足喟叹,那是比高潮更能使他战栗愉悦。
“这想被艹,嗯?怎就痒成这样?……”
他如同凌虐样,寸寸再次把凶器插入湿热穴口,被迫不及待吞噬含吮感觉让野兽瞳孔血红,利爪甚至在楚河优美劲瘦背后留下四道抓痕。
放在平常应该是很刺痛,但此刻却像是充满电流鞭子,狠狠抽在被快感刺激发抖神经上。
因为剧痛而失神美丽眼睛,因为极度屈辱而骤然合拢,内心扭曲快感顿时压过切:“问你话呢,听见没有?”
楚河长长眼睫几乎形成道扇形阴影,被凶狠顶撞和句连着句羞辱刺激得不断发抖。他咬着牙,来不及吞咽唾液顺着嘴角流到地上,随即被周晖用拇指擦拭掉。
“啧啧,流那多水,下面也湿成那样……”
抽插中穴口痉挛,紧含住巨大阳具,但水还是很快顺着大腿流淌下来,随着顶撞发出清晰咕吱声。那声音让周晖极度兴奋,每次冲击都准确抵在最要命那点上,凶狠辗转,再完全退出,紧接着打桩般重重整根顶入。
“绞那紧,你舍不得吧?”周晖叼着他耳尖,粗重地喘息问:“怎饥渴成那样?嗯?还想要更多点是吧?”
楚河目光涣散失神,脑海片空白,甚至被魔兽咆哮声按住手腕都没有发现。下秒体内狰狞凶器突然进入到更深地方,深得几乎有点恐怖,楚河发出无意识挣扎,紧接着魔兽口叼住他脆弱后颈。
那是野兽交媾方式,周晖是故意。他故意这对待他,这个总是高在云端、满怀慈悲之心美人,如今只能像雌兽样被他按在身下,无助接受切操干,被蹂躏得如同滩春泥。
这是,周晖想。
甚至连每声崩溃呻吟,每次颤抖吐息,都是。
魔兽性器终于伸出倒刺卡在体内最深、最柔嫩地方,开始汹涌射精。滚烫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体内,在整个漫长过程中滴都流不出来,甚至在他退出以后,都会长久停留在这美丽身体内部
楚河手指紧紧抓住地毯,发出虚弱难耐呻吟,下秒突然体内勃发凶器更加变大,甚至将他活生生挤压得发出惨叫:“周……周晖!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周晖恶魔般笑着问,维持着这个插入姿态,全身以肉眼可见速度化作魔兽:“——是不要这样吗?”
野兽尖锐利爪按住楚河手,性器毫不留情整根插入,悲惨绞紧软肉顿时被操得痉挛!
楚河哆哆嗦嗦发出“啊!”声哭叫,但随之抽插处传来咯吱咯吱水声,水多得简直黏滑片,顺着大腿流下地板,甚至沾湿魔兽油黑发光毛。
“——就说你喜欢吧,”魔物肌肉勃发兽身完全压在楚河光裸身体上,仿佛对待母兽样,猛烈抽插顶撞,居高临下盯着他混合着痛苦、屈辱和情欲美丽脸,冷冷道:“你就喜欢这样,只有这样你才能听话,只有这样你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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