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那姓赵!尸体来解决!”司徒犼三推门而入,手臂、脖子、大半张脸都裹着绷带,但爱马仕丝巾、梵克雅宝男表和脸上那已经看不出牌子金边眼镜还是闪闪发光,彰显着他贯壕无人性画风:“——保证点肉末都不剩下,干净省事不留痕,专业品质证明切!”
群众纷纷给带伤作战司徒犼三点赞,表扬声汇聚成欢乐海洋。
“……你们……你们到底在想什?”只有于靖忠嘴角抽搐,手点,投映屏上放出吴二组长头像:“说紧急事态,是吴二组长在来国安路上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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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组长,全名吴北,今年三十三岁,三十岁之前都是在东北“做点小生意”,动辄出入十几辆防弹车,小弟们压马路人人揣枪,堪称如狼似虎鬼见
所有人:“……”
张顺飞快把胳膊抽出来,战战兢兢躲到楚河身后。
“你们在外面干什?”不远处于靖忠叼着烟,夹着平板电脑,站在会议室门口莫名其妙问:“人都到怎不进来?开会啊。”
于靖忠脸色如常,没有半点异样,但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言谈举止如往常——强颜欢笑;眉毛上三道抬头纹——满心沧桑;被香烟白雾笼罩——痛苦难当……
众人满心感慨进会议室,拉开椅子稀稀拉拉坐下,于靖忠边开平板电脑连接放映机,边头也不抬道:“今天叫大家过来是因为特别处出个前所未有紧急情况,性质非常严重,必须不惜切代价挽回当前事态……”
都叫来特别处?
“哎哎,你们几个消息迟钝,知不知道最近有个大八卦。”李湖又向左右看看,神神秘秘压低声音,说:“咱们特别处,上星期突然空降来个顶头大老板……”
“咱们老板不是于副吗?”张顺问。
周晖冷冷道:“咱们老板不是吗?”
“……是时候纠正你们对这个世界错误认知。”李湖怜悯看着他们俩,“于靖忠虽然是代行正职,但毕竟头上还顶着个副字,上面有些人看他很不顺眼。上次他杀那个军委老头,就有人故意要整他,再加上前段时间降三世明王差点弄死半个北京城……”
李湖第个发言:“于副!们大家都支持你!”
张顺立刻附议:“大家都是站在你这边于主任!”
周晖冷冷道:“不用啰嗦,搞死那姓赵这事就解决。”
周围片热烈同意,连楚河都用不置可否来表达自己默认。
然而于靖忠眼睁睁盯着这群人,脸上表情个大写懵:“你……你们说什?搞死谁?”
周晖奇道:“没有姓于话前面‘差点’这两个字就要去掉好不好。然后呢?”
“哎呀,总之政治斗争是很残酷很复杂哒。”李湖说,“现在情况就是,上面人为在特别处分杯羹,抓着于靖忠就往死里整,这次干脆空降个所谓姓赵正主任,昨天才来就职……”
几个来办事人经过,李湖立马闭嘴不说。
等那几个人经过,张顺才好奇问:“昨天才上任,你怎今天就打听得这清楚?”
李湖羞涩地扭扭腰:“人家男宠很多啦,军委人大政治局,哎呀这些破事都不想听……他们非争着来讨好,好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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