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最后
个问题，”他嘶哑道。
“你特意上雪山找打
七天
架，也是有深意吗？”
摩诃从火车顶跃而下，站在迦楼罗身边，摸着下巴全方位欣赏弟弟惨状。
“不，”他轻轻松松道：“只是联络感情方式罢。”
摩诃露出个充满恶意微笑，伸手按在冰凉车前铁皮上，几秒钟后轰隆声巨响，推翻已
“设计什
？”摩诃狡猾道。
“别装傻，们在冰川上打七天七夜都没让空间撕裂，为什火车上不过挡你下，整列车就直接闯到地狱里来？你事先就已经在铁路线上动过手脚吧！”
“哦，连这个都被你发现，”摩诃挑起眉，道：“这个说来话长，还是要从决定不抢你神格时候开始讲起……做这个决定以后，就开始在四恶道中搜寻和神性相似人，因为这种人神格也是有可能被吸收……”
迦楼罗忍不住打断：“四恶道中有神格？”
“人长得丑就要多读书，弟弟。”摩诃懒洋洋道：“大阿修罗都是有神格，简直是修罗遍地走神格不如狗，你在人界见识太少。”
景下望着他，目光中充满天真无辜。
很久后他终于动动，正当迦楼罗以为他要跳下来动手时候，却只见他舒服换个坐姿。
“不要，”他说。
“……什？”
“从来没想过要拿你神格。”
迦楼罗：“……”
“找很久都无所获，毕竟生而为明王，九天十地内跟神性相似实在太少。曾经度放弃希望，但不久前突然来灵感，在仔细打听凤凰这些年来种种不合常理难以解释行为，比方说突然背叛周晖，堕入四恶道之后……终于有个非常模糊，但可能性又很大猜测。”
摩诃顿顿，迦楼罗怀疑道：“你找到能给你提供神格培养基？”
“不确定，”摩诃说，“所以布个局，是想通过绑架你而让所有人来到藏区，借机除去无关人员，让母亲摆脱控制来到四恶道——如果那个猜测没错话，母亲定会来，事实上他现在也确实来。”
迦楼罗心说这“无关人员”指定是他爸，但现在问也没意义。他叹口气，再次试图推翻车头而未遂，只得放弃仰天躺在地上。
在迦楼罗难掩愕然目光中摩诃笑起来，那面容简直摄人心魄，尽管笑容中满是恶作剧般得意。
“当初从魔禁石窟中逃出来时候，母亲竭力阻拦，却再三不愿意说出要阻拦原因。当时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脑，以至于没有仔细想过他这种不合常理态度原因……直到降临血海，某天突然发现自己随着时光而渐渐衰弱，才感觉神格已经消失，到那个时候，才明白母亲不愿意告诉真相理由。”
“他怕找你，他怕继吞佛后再犯下手足相残重罪，他不想见到自己两个孩子相争相杀。”
迦楼罗神情怅惘，只听摩诃悠悠道：“他这希望话，那……如果抢走你神格，母亲定会非常、非常伤心吧，不想让世上唯爱人再露出那种悲伤表情……”
片沉寂，半晌迦楼罗突然开口，语气有些松动：“那你为什要设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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