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三世抓起凤凰头发迫使他
他直勾勾盯着凤凰眼睛,刹那间仿佛入魔般,鬼使神差问:“……点也没想过吗?”
凤凰回答是把他手用力甩:“你在胡说什!”
这完全点犹豫都没有回答在某种程度上刺激降三世明王,让他所有迟疑和愧疚都化作微妙愤怒。他用力抓住凤凰手腕把他拖回来,挣扎中他们都摔倒在地,凤凰脚踹开他就往外冲,但混乱间被降三世抓住头发,重新摔在光滑冰冷地砖上。
“你有病吗?滚开!”
降三世回答则是用力压住他瘦削身体,月光下半侧脸隐没在阴影中,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怕:“你知道为什是出现在这里吗?”
凤凰呼吸渐渐变得深长起来。
他下血海经验在整个天道都算多,也见过太多大魔在攻击前姿态,那感觉和现在眼前降三世明王太过相似,都给人种不寒而栗预感。
他眯起修长眼睫,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冷冷问:“还不走?”
出乎意料是话音刚落降三世明王动,却不是退后,而是伸出手,把凤凰脸侧头发撩到他耳后。
这个动作让凤凰第反应不是警惕或发怒,而是愕然——有点不知所措那种愕然。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见降三世条腿屈起,半跪在床榻上,撩起他头发手也随之轻轻放在他肩侧。
凤凰骤然坐起身,眯起眼睛盯着降三世明王,问:“你怎在这里?”
——这里是雪宝山巅,离佛堂极近地方,是须弥山禁地,按理说般人是上不来。只有凤凰作为习性居于高地太古神禽,又从小在这里隔绝长大,已经不习惯搬到三十三重天下层生活,所以才会直住在这里。
不论怎解释,降三世深夜出现在这里,都太诡异。
“……有个人叫上来。”降三世明王沉默片刻,问:“你刚才在做梦?”
凤凰皱起眉。
“你……”
“因为你点也不在意,不,除那个人之外你对谁都不在意,但你对更加厌烦,更加嫌恶,所以你喜欢上可能性最底,你永远都是这样副……”
凤凰用力推开降三世,下秒却被他猛翻过来再次压住,混乱间后脑咚声撞到地上。
那下真是太狠,剧痛让他视线都有些模糊。
“……都是这样副天真又冷漠模样,谁都不在意你,你也不在意任何人……”
“不要怪,”他说,“也只是……”
凤凰霍然起身,掌把降三世推下去!
“你干什!走开!”
降三世在地上踉跄下才站稳,神情似乎有些难过,然而说不清是因为真被不假思索推开,还是因为别什。
这时候凤凰并没有任何心思注意他反应,翻身下床就往外走。他袍袖扬起时在月光下散发出睡莲气息,擦肩而过那刻清晰飘入鼻端,降三世猛然抓住他手:“等等!凤凰,等等,你真点也……”
“看见你在笑。”
凤凰眨眨眼睛,时不知道该怎接话,半晌只得问:“谁叫你上来?”
降三世不答。
“……没什事话你走吧。”
然而降三世还是不说话,也不动,目光在黑暗中异常光亮,亮到甚至让人心生不祥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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