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晖力道极其轻柔地拉起他后脑
头发，让他稍微仰起头来看着自己：“嗯？为什
？”
他神情非常坚持，
眨不眨盯着凤凰眼睛，不仅是对他，对自己都不留半点虚与委蛇余地。
然而凤凰回视他目光却非常平静，声音也很自然：“为什这想，你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好吗？”
“……
是血海大魔，与天道明王尊位相比并没有什值得夸耀地方……”
“所以呢？”
他会不会离开呢？
“没关系……不用担心，已经不疼
。”凤凰用力往他怀里挤挤，小声道：“真，已经不疼，完全都已经没感觉……”
他声音有些涣散。
他想说其实不是已经“不疼”，而是另外些更加痛苦而隐晦东西，可惜当年周晖并没有办法从苍白语言中，获悉那埋藏更深隐秘。
凤凰把受伤那边胸膛藏起来，在床上翻个身，紧接着突然压到头发疼得叫声。周晖立刻把他抱起来撩出头发，用拇指在他后脑上轻轻按摩，力道均匀和缓，很快舒适感就压过痛觉。
掷，就像电流样透过他冰凉柔软唇舌，直接打在周晖心上。根本没有男人能忍受这个，那刻周晖简直把所有顾虑和心疼都忘记，把将凤凰按倒在床榻上就狠狠顶入，在他崩溃到不成调呻吟中大力抽插，也不知道激动中干多久，才随着记异常深重顶撞喷发在那柔软最深处。
喷射持续很久，直到最终平息时，周晖才长长出口气，抱住精疲力竭凤凰亲吻他汗湿头发。
“疼吗？”
凤凰闭着眼睛，轻轻道：“……还好。”
他把脸贴在周晖结实肩窝里，眼睫湿漉漉，在长长眼梢上显出段微挑弧度。半晌他细碎紊乱呼吸终于平静下来，嘶哑问：“你身上怎这热？”
“所以……”周晖顿顿，说：“自从被你放出天道后，回到地狱血海，脑子里直回想你所说话，不知不觉
“怎样？”
凤凰似乎极其享受这种亲昵依偎，默不作声点点头。
周晖看着他微闭眼睛，以及眼睫下深深、憔悴阴影，目光中有着难以掩饰欲望和迷恋。许久后他低头在凤凰耳梢印下个亲吻，气息痒痒让凤凰瑟缩下，随即转头认真地回吻他。
“为什答应？”气息纠缠间周晖低声问：“到底为什你没杀，反而还答应？”
凤凰没有回答。
周晖说：“是你体温太凉。这是什？”
他手指轻轻按在凤凰肋骨处道狭长旧伤上，那伤疤已经褪得极不明显，如果近距离仔细看话都看不出来。然而凤凰没有立刻回答，周晖抬眼看，才发现他眼睛已经半睁开，面色似乎有些隐隐僵硬。
“是你当初抽凤凰骨留下……”周晖反应过来：“是被斩断纯青箭？”
他不知道是那刻凤凰想不是箭折断，而是更加如影随形挥之不去，让他从内心深处泛出恐惧隐忧。关于那个他为之而抽骨做箭人，那个随时有可能从无色天上降下雷劫人，以及那些在空旷神殿中相依为命漫长岁月，还有那张看似温情面孔之后，越来越冷酷手段和重重欺骗……
如果周晖知道话，会怎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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