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天跟
说
事情，非常感激，也认真考虑
很久。很愿意和您保持现在状态，但却没有办法更进
步到恋人关系……这样对您和对都好。”
于靖忠有点懵，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你知道你在说什
吗？”
颜兰玉没有回答。
“你意思等于是，你不想跟认真过日子，但愿意保持炮友关系？”于靖忠凌乱：“你这是怎想？”
颜兰玉还是没有说话，只定定看着方格桌布细密纹理，连眼睫都不眨下。
“早……早。”
于靖忠咳声，走到餐桌边坐下，只见颜兰玉正拿着ipad不知道在查阅什。
他待会也要去547单位值班，但在着装上没于靖忠那多限制，就随便穿件浅灰色毛衣，领口处露出脖颈显得格外细腻白皙，几乎都有点晃眼感觉。
“这个……这是你做？”
“嗯。”
只见天光已经大亮，外面传来声声鸟鸣。昨夜下雪，日头照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白光。
于靖忠微微喘息，片刻后翻身下地，光脚踩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脚印，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透。
他走到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下意识又想起那个梦。
长大成人后颜兰玉……
于靖忠用冷水洗把脸，这才感觉清醒过来，扭头望向卧室里片狼藉大床。
光游去，然而不管怎样挣扎都无法靠近那咆哮火舌半分。
下刻，只见火海中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枯瘦鬼爪，争相向绑在木架上人抓去，眼看就要硬生生把他拉下海底深处黑暗之渊……
“等等！”于靖忠失声嘶吼：“等等，不要——！”
鲜血裹成火舌“呼！”地烧起，绵延成望无际烈火地狱。那个人眼看就要坠落进去，最后秒他抬起头，望向远处大海中于靖忠。
那瞬间画面定格，只见他面孔无比熟悉。
半晌后于靖忠简直都有点烦躁，他才终于深深吸口气，缓慢道：“如果您愿意这理解话……是，就是这个意思。”
“……”
“同时谢谢您这段时间以来收留，但已经成年，也有
于靖忠喝两口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吃过？”
“嗯。”
气氛恢复让人微微有点尴尬沉寂。于副想说什又不好意思说，想调情又不会调，只得专心吃完早饭，把碗筷放，抓起车钥匙道：“那们就先去……”
“有件事想跟您说。”
于靖忠微微怔，只见颜兰玉放下ipad，他余光瞥见那赫然是北京四环内租房广告！
尽管刚才那个无比真实噩梦在他潜意识中留下阴影，但颜兰玉昨晚举动……应该是答应意思吧。
于靖忠揉揉太阳穴，快速洗漱刮胡子，换身衬衣和西裤，推门踮脚走出去，经过颜兰玉卧室时候探头往里看眼，惊讶地发现没人。
上哪去？
“早。”
于靖忠猛回头，只见颜兰玉坐在早餐桌边，桌面上放着粥、咸菜和荷包蛋。
——那赫然是长大成人后颜兰玉！
于靖忠愣住。下秒海啸拔地而起、轰然砸下，将他把推入深渊！
·
“——啊！”
于靖忠猛然坐起，刹那间被亮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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