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为宵见里而为这种半兽人连续浪费两次生命不算背叛吗?」
「……不知道你是哪家、受到什样教育,但是请不要污辱其他家族,这样会令人以为连你家族都很愚蠢。」
「……穗高家没教过你要对居上位者口气谨慎吗?」
「处于穗高家上位只有诹访部和宵见里而已。」
深祈姊以沉静不移语气回答」
可是头痛和呕吐感却严重到令无法直立,闭上眼睛脑海就浮出片血色。
——口中满溢温血味道。
——染上深祈姊鲜血纯白夏季洋装。
——深祈姊因为痛苦而扭曲染血容颜。
不禁感到恐惧,想要哭泣。理智明白那是过去事情,身体却无法理解。
「深祈姊……」
滴。
深祈姊指尖滴落点黝黑,跟着开始不停溢出,沾湿深祈姊手指、手臂和衣服,滴落在柏油路上。
就在此时路灯亮起。
在白皙明亮萤光灯照映下,脚下血泊、深祈姊脸上、指尖、衣服,全是鲜明赤红色。
仿佛物理法则扭曲般——
在思考为什会停住之前,身体已经先逃出白刃所向之处。
『敌人』呆立原地。
发出叽叽叽摩擦声想要舞动四肢。
忽然,银狼用高亢声音大吼。
然『敌人』身体晃,却没有倒下——踢出明明是足以打断骨头脚啊!
「真遗憾哪,和之前不样,已经得到新身体——最强身体。」
听着他那无限陶醉声音,迅速后退。
想尽速拉开距离。
而『敌人』也跟着挥刀追击,根本来不及拉开可以闪避距离。
银狼呼应似地跑起来,笔直地冲向『敌人』。
面对跳起来要咬自己手臂银狼,『敌人』没有闪避——或许是因为在穗高家祈愿之力下,他身体还没有完全自
「……穗高族祈愿会根据愿望大小削减祈愿者寿命,要阻止应该需要相当多力量吧!」
在疼痛不断脑海里,『敌人』从远方传来声音不断回响。
「穗高深祈应该将守护宵见里这条命,浪费在这种没用半兽人身上吗……这样不算是对宵见里背叛吗?」
「……不是。」
像是别人般微弱声音清楚答道。
「勇——」
——血染双唇微微颤抖,试图呼唤名字。
瞬间,六年前见到,深祈姊染血脸庞,和眼前深祈姊脸重合。
恐惧感立时如雪崩般使喉咙痉孪发出惨叫,手臂不受控制地挥舞着拨开深祈姊伸过来手。
脚不受控制,膝盖也使不出力气,不想就这倒在路上,便倚着旁边电线杆设法站起来。
回头看,深祈姊在路边屈膝蹲下来。
「深祈姊!?」
冲向深祈姊,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没事……」
想让深祈姊搭着肩膀,她却很痛苦地拒绝,捂着嘴开始猛烈咳嗽。
以人类脚程要避开这种速度是不可能。
刹那间『敌人』已经缩短和之间距离,视野大半已经充满那如死神般不祥黑影。
白刃闪过,『敌人』划出砍飞头颅最有效率轨迹——
然而,刀刃却只划破脖子层薄薄皮肤就停住。
那是极不自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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