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脸惨不忍睹倦容,叼着根事后烟趴在石头上面,皱着眉头努力钻研它们啪啪啪啪过程,总觉得没什特别,不就是提枪就上、见洞就闯?
他惆怅地叹出口烟,盯着趴在下头被欺负得呜呜低叫、拼命扒着泥巴叶子小山猫,恨恨地想,这瞧起来也没那痛啊!
“哎呀!大河!叫你不要在石头上睡!看摔下来吧!”她义正言辞地教育道。
大河茫然不知所措,手肘撑着地面要爬起身,然后就愣住——他下面还硬着,鼓鼓地撑着裤子,十分难受。
幸好是天黑,邹大妈未曾注意,见他还能摇头晃脑,觉得没什事情,于是叹息着低头只顾扫地去。
而大河呆在那里,反应迟钝脑子想许久,才回忆起来刚才状况——他被惨叫着山神脚踹出梦境——慌乱地爬起来,也不顾下面涨得有多难受,他瘸拐地四下张望。
竹林里片静悄悄,只有大妈扫地哗哗声,自然是没有山神影子。
上来,温热而高大身体覆盖住他,彼此皮肤胶粘部位像着火,他问他,“真是这里啊?
山神继续不说话。大河犹豫会儿,有些茫然,蹭着他脸颊问,“你不高兴?不想?”
山神惯来地对他亲昵没有抵抗力——那个他宠着疼着看大瓜娃子,哭就会让他腐朽心脏隐隐作痛瓜娃子,他什请求是他忍心拒绝呢——十分自,bao自弃地别过头去,他继续拉扯着衣袍遮住头脸,愈发觉得身体接触地方滚烫滚烫地,全身像被天火来回翻烤,连背后大石头凉意都感觉不到。
偏偏那死不开窍瓜娃子还在外面老实巴交地扒拉他袍子,想把他滚烫脸扒出来,“可以不?可以不?”
神仙被他问得烦,猛地掀开袍子把他脑袋拉下来,狠狠地吻住。
叫得那样惨,究竟是怎样?他慌乱地想。
然而他直等到半夜,邹大妈都走,还是什都没有出现,他躺回大石头上想继续睡,却怎都睡不着。
夜愈深,腿骨愈疼痛得难忍,他看着大风刮掉庙旁片竹叶,哗啦啦狠狠地盘旋几下坠到地上。心里明白,山神这是不想见他。
于是只能背起摊子,十分担忧又委屈地,瘸拐地下山去。
而山里万籁俱静,等他身影消失在山路旁,那洞里蛰伏许久黑毛小畜生,又拖着它花色斑驳小姘头出来。占据大石头旁老位置,后腿刨个浅坑自己踩进去,让山猫蹲在上头翘起屁股,选好位置就啪啪啪啪。
“嗯嗯!唔……”大河挣扎下,然后顺从地抱紧他吻回去,只走直线简单脑子里划出道清晰线条——可以。
他边吻着边将大手又摸下去,因为毫无经验,所以无师自通——如果村里那两条大狼狗不算老师话——摁着那个小小凹陷,然后握住自己完全不需要任何触碰就坚硬如铁兵器,开疆辟土,直线地挺进去!
“呜……啊啊啊——!”惨叫声利箭般直刺入耳!
“砰!!”
脑袋撞上坚硬地面,大河昏头昏脑地抬起头,正见自己从大石头上滚落下来,而周围天色已暗,不远处路灯下,清洁员邹大妈正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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