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它们交合地方点点渗出来,将那黑毛花毛都染成团浆糊,黑黑地块块毛
而且不是夜里烧灼五脏内附烫热。这火是从心里烧起来,焦躁难耐,有股子东西在四肢在血液里流淌,喧嚣着亟待喷薄而出。
黑毛低头瞥见自己自动翘起来小黑毛——在它那就算大开灵窍却也没被它正确利用兔脑子里,电光火石地做出判断:这是发情期!
本着干净利落不浪费原则,它翻身摁住尚在梦着吃娘奶小山猫——反正个头差不多,也就当个花毛兔子用用。
提枪上猫,小黑毛在下头拱半天都没找到位置,戳几下,倒是蹭到硬起来只小棍棍。
黑毛口咬在小山猫半长不短花尾巴上,它兔奶奶,公!
黑毛小惊而已,并未大骇,山猫和耗子,都不关它事。至于这只被它踹得东倒西歪小花崽子是怎杀掉几十只山耗子,也不在它思考范围之内。本来想寻个地方睡大觉,但现在洞里血肉模糊,它嫌脏,于是转头准备另寻处。
然而此时月色正浓,突然道奇异痛楚击中它。
那是与昨夜般寒冷彻骨,每处骨节都仿佛冰雪冻结般嘎吱作响,但五脏六腑又仿佛火炙般烧灼烫热,冰与火交织,极度痛楚像要融化所有骨肉,在碎裂成灰之后浴血重生。
它挣扎着向前动步,栽到地上,因为痛苦而嘶鸣着翻滚。神志不清地恍惚之间,脑袋软软地撞上个东西,然后被对方死死地搂住。
同样在睡梦中被剧痛惊醒小山猫,因为同样地神志不清而滚到它身边,下意识地就将它当做依靠般抱死,四只爪子紧紧地抠抓在它身上,甚至口咬住它前腿,但是并未出血,只是那样颤抖地含着。
小山猫痛叫声,爪子在地面上刨刨,金灿灿眼睛眯缝下又闭上,不知道是昏沉还是烫热难耐地微微发着抖,被这咬,尾巴就下意识地往胯(和谐和谐)下卷,又被黑毛霸道地刨开!
这刨刨出个洞来。
黑毛大畜生沸腾,两只爪子往下摁,腿蹬,骑在小山猫背上就往那个洞里横冲直撞。
小山猫呜呜地抠着地面,随着它东西往前抖下,金色眼睛茫然地睁开,像是在昏沉中分不清楚痛是从哪里来——然后就开始随着黑毛动作剧烈地摇晃起来。
“呜……呜呜……咕……呜呜咕……”它不似大部分母兔子被摁住时候悄无声息,反而张大嘴用还未长熟声音低低地呜咽着。两条后腿竭力地撑起黑毛重量,两只前爪则紧紧地抠着地面,将血染泥巴地抠出条条深沟。
昨天也这折腾过夜,这两只也算痛成习惯,挤在起抖大半夜,到天色蒙蒙亮时候,黑毛打个哆嗦,又是先醒。
眼瞅着那花毛小蠢货又钻在它肚皮底下呢。
黑毛抬脚又要踹它,小蠢货突然呜咽声,眼睛还未睁开,就下意识地往它身上蹭蹭,四只爪子死死抠住它,拿脑袋去蹭它肚子,寻着粒乳(和谐和谐)头,恋恋不舍地舔舔。
黑毛猝不及防地被当做猫妈,正要大发雷霆大展神威胖踹这家伙通。腿都曲起来准备蹬出去,突然觉得不对劲。
它又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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