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嫌挤地缩成团,它边觉得——这小蠢货好像又长大些。初见时又瘦又小,最近总觉得块头已经超过它些。
连小小棍棍戳进去感觉都越来越明显,有时候捅狠,还撑得它难受。
它不知怎就想挠这长得快小蠢货爪子,事实上也这
小山猫成日地黏着它,只在看到旁食物时候会短暂离开——自从那日大战山耗子家族,它捕食本领突飞猛进,不会儿就会叼着松鼠、鸽子、雀儿什,血淋淋地从树上蹿下来。
黑毛对此见怪不怪,只要它不把血蹭到自己身上来,至于山猫牙硬之后会不会把自己也给吃掉——兔奶奶,它也敢?
小山猫倒不是不敢,而是完全没想过——它从小吃惯它妈咬回来兔子,这黑毛大畜生是食物没错,但是好像用途不是用来吃。
究竟用来干什它也不知道,反正黑毛对它好(误),它喜欢蹭着黑毛,黑毛暖和。
眼看着春天到底,野草茂密地生长起来,黑毛卷成团在厚实草丛里滚圈,看着落叶上斑驳树影,觉得就在这里过下去也不错。
翻身按住,小小棍棍傻傻呆呆地乱蹭要寻入口。
黑毛趴在地上,由着它啪啪地动作,百无聊赖地嚼着生在嘴边根草,觉得味道烂,噗地又吐掉,偏偏头另寻根。
突然它来咪咪兴致——觉得小山猫趴在它背上单调地扑哧扑哧十分蠢愣有趣——猛地翘下屁股!
小山猫立马从它背上被顶下去,啪叽摔到地上,四爪朝天,湿润小棍棍直直地贴在毛肚皮上,十分茫然。
它转头看着黑毛——这大畜生正低着头悠闲地啃草——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什,于是没有再想,继续爬回黑毛背上,前爪搂更紧地扒住它,啪啪啪啪……
它找不知道多少天路,仍旧是出不去。索性就拿这个树洞做窝。
小山猫从草丛另头溜溜地蹿过来,嘴里叼着只沉甸甸肥鹌鹑,被突然从林间泻下来阳光刺眼,头撞到黑毛身上。
黑毛懒得蹬它,光是往旁边侧侧,蹲远点——这在它横行霸道兔爷史上是十分难得。
小山猫将那只鹌鹑大卸八块地吃掉,认认真真舔干净脸上和爪子上血,然后钻进树洞里睡午觉。
黑毛被阳光晒得舒服,于是也钻进去,把小山猫拱开点,给自己刨个位置。
完事之后,黑毛就不耐烦地钻回洞里去,而小山猫探头探脑地又想跟进来。黑毛舒服够,这次懒得踹它,被它脑袋拱进肚子下面,不耐烦地用前爪刨它下,没刨动,于是翻身用大腿压住它屁股,就这又抱成团睡。
如此翻覆数日,白天寻路,晚上寻路未果仍旧回树洞,啪啪啪啪之后,抱团打呼噜。晃眼大半月过去,路没找到,俩只动物倒是越混越熟。
黑毛只觉着小山猫越来越黏,大白天明明不用睡觉,也爱拱到它肚子下头蹭热乎,被它踹脚,还巴巴地钻回来舔它大腿。
它当然也察觉到自己变化——踹山猫那腿子力气越来越小。
不过这是只没有烦恼忧愁无心无肺兔爷,所以它很能给自己找到解释:这是捡回来十分耐操猫媳妇,比兔姑娘好用多,踹死上哪找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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