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正啃着祭坛上苹果,被许久不见绿袍子神仙拎起来,神仙揪着它两只耳朵,歪着头把它翻来覆去研究番。
小山猫眼睁睁看着黑毛忽地上半空,只能在下头扑腾来扑腾去,要拿爪子去够它那短毛尾巴。
黑毛懒洋洋地也不挣扎,对着神仙凑上来脸打个哈欠。
“小畜生,你这是出去吃什好东西?”神仙拨弄着它耳朵根绒毛道,“怎还带只猞猁回来?”
黑毛低头看
它昂着脑袋对着坑上头黑毛,无辜地小小声呜声。
黑毛——飞起脚踹在它屁股上,转身蹿走。
小山猫茫然,并且屁颠屁颠,跟在它屁股后面穷追不舍。虎妖障眼法已消除,森林天大地大,任它们奔跑撒泼。两只动物前后,丝毫不停歇,到傍晚时候,黑毛停下脚步,昂头四处望望,突然瞧见熟悉风景。
春天已远,盛夏脚踏入大山。远处山溪之旁,田野如画,村民耕作繁忙,而沿着村中石板路朝上,那正是它熟悉山。
黑毛十分喜乐地原地蹦跶好几下,顺道又泄愤地踹山猫两脚,带着委屈得呜呜叫小山猫,鬼鬼祟祟进村——偷红苕!
浆子都快被撞出来,啪叽就又被甩进山耗子尸洞里。
这次它学乖,老老实实又缩整整两日,到第三天凌晨,觉得又长点力气,长点胆子,拖着秃尖尾巴,偷偷摸摸又要出洞。
这次给直接惊得昂起脑袋立在洞口,呆若木蛇。
彼时朝阳阳光温润,树林子里带着朦胧雾气,像场虚虚实实梦境。那,那那那黑毛兔阎王,翘着尾巴蹲在树洞前,正摁着死尸般毫无动静小山猫,在那里啪啪啪啪——
蟒蛇受惊过大,咯声噎过去。
当夜就叼着根大红苕,后面跟着叼只芦花大母鸡小山猫,乐颠乐颠回半山兔窝。
黑毛手脚利落地把荒废好几月兔窝打理干净,从胸口拔些毛下来,铺得软软。还没开始啃红苕,小山猫边舔着嘴边血边钻进来。
黑毛脚把它踹出去——然后自己跟着它滚出去,摁在兔爷御用大石头旁边,提枪上猫!
边驰骋冲刺,边满心爽利,它兔奶奶,终于回来!带着媳妇儿回来!
自此又过上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兔爷生活。白天在洞里搂着山猫睡大觉,晚上拖着山猫出来觅食,然后互相啪啪啪啪。
黑毛*整日尸,到晚上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软绵绵地从小山猫身上摔下来,它贡献过多,终于“精”疲力尽。
这次连那只蠢蟒蛇悉悉索索从树洞旁边溜走,它都没力气理。光躺在山猫旁边,看着这死气沉沉小蠢货被自己整日辛勤劳动生生灌大小圆肚子,发呆。
休息许久,它慢腾腾地翻身起来,将小山猫点点拖进树洞里,把那小脑袋刨到自己肚子下头。这无忧无虑兔爷,终于察觉到些些兔生无奈——耐操猫媳妇儿要是再这不给反应,那操起来就太无趣。
明天要再不醒,就埋算。它果断地想,低头将小山猫脑袋乱毛给舔平,它大腿抡架在山猫身上。
第二天早上刚埋半,小山猫抖擞抖擞身上泥巴渣,十分茫然地从坑底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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