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
开枪，”他颇有深意地重复，笑着问：“你确定？”
不用他吩咐，刚才那名端着平板电脑
手下在屏幕上
划，下段
“尊重这市场上每个卖家，也尊重老辈人使用掮客进行交易作风，所以需要你。”鲨鱼说话口气彬彬有礼，仿佛是个有教养绅士，完全看不出此刻他正让人用几十把枪顶着秦川脑袋：“如果你能出面说服万先生从此将他走货渠道挂到‘马里纳亚海沟’上来，那
不仅感激之至，同时将把万先生抽成慷慨让出部分，作为你继续隐居避世，终生吃素，祷告上帝，或者随便搞什玩意资金。这笔交易显然非常公平，你觉得呢？秦支队长？”
秦川几次张口都没能插上话，最终无力地叹
口气，喃喃道：“确实非常公平，只有个技术性问题。”
鲨鱼来兴趣：“什问题？”
“万长文他妈死。”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想起秦川在某方面名声……或者说口碑，鲨鱼无声地做出个“哦”字口型，忍不住求证：“所以你和他母亲……？”
呼真不友好，下次能不能改改？”
被称作鲨鱼白人男子摊摊手：“可是闻劭死，世界d品价格震荡，任谁平白无故损失几亿美金心情都不会好，你说是不是？”
“深表同情，但真跟没关系。”秦川立刻解释：“闻先生是个令人惋惜行为艺术家，他只是欠缺点运气，愿意用从此避世隐居外加终生食素代价来为他向上帝祈祷个幸运来生……”
“闻劭是无神论者。”
“……”秦川无奈道：“更可惜。”
“万长文冒险扶棺回国，随即被警方困在境内，据所知目前应该藏在华北。”秦川又叹口气，说：“但曾经发过誓，除非死后入土，否则绝不再踏足国境线半步。”
周遭死样安静。
“所以很抱歉，”秦川面对眼前黑洞洞枪口，无奈地摊手道：“开枪吧。”
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动，风吹过集市满街狼藉，横七竖八死尸散发出令人作呕血腥味。
“……”鲨鱼那双灰蓝色瞳孔眨不眨盯着秦川，那双眼睛令人只要瞥，便会从心底里腾地蹿出满腹寒意。
“与其在边境线上躲躲藏藏辈子，或许你出面收拾他留下那堆麻烦，是对他更好纪念方式。”鲨鱼微笑着打个手势，名保镖立刻打开平板电脑递上前，只见屏幕上映着个约五六十岁寻常矮胖、两鬓斑白华裔男子：“——万长文，你认识吧？”
秦川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闻劭直是最有价值合作伙伴。他是个天才化学家，充满智慧、诚实且不贪心，所有‘蓝金’都在马里纳亚海沟网站担保体系下走货，确保整个黑市各类d品价格平衡。”鲨鱼语气中充满礼貌哀伤：“然而‘蓝金’结构式继任者——你这位姓万朋友，却没有继承到他丝毫美德。”
秦川刚张口，便被鲨鱼打断：“153%。”
“区区不到两年，世界范围内蓝金流通量疯狂增长153%，价格下调300%，其他合成类d品价格跳水式下跌。更令人不理解是，万先生似乎对老派毒贩传统作风格外坚守，完全没有与暗网合作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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