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越南人个狠厉至极过肩摔,将吴雩狠砸而下,背部落地,发出沉闷撞响!
“……!”霎时吴雩只觉五脏六腑全错位,仿佛二十来根肋骨同时粉碎,股血腥直冲喉头,同时身体在巨大惯性作用下往上弹,正正对上越南人自头顶而下铁拳!
“完!”有人脱口而出。
胖子抱臂靠在后台门边,淡定吐出两个字:“还没。”
叮——!
金钟重重敲,裁判疾步退开,台下尖利嘘声跟喝彩轰然响起。越南人把掀开红披风扔出去,露出肌肉彪悍夸张上半身,往手心里呸呸吐两口唾沫,不怀好意地望向自己对手;而吴雩站在原地,短袖T恤运动短裤,低头活动几下肩膀,几丝黑发滑下额头在眼前晃荡。
“上!上!打他!”
“上啊红旋风!干他娘!!”
……
拍下,“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童言无忌大风刮去哈!”
吴雩根手指冲他点点,不远处擂台下喧嚣堪称沸腾盈天:
“你这生意越做越大,小心把警察招来。见好就收吧。”
胖子:“嗨呀——你跟比谁更乌鸦嘴是吧,外面那多杀人放火贪污抢劫条子查干嘛,啊,查干嘛,那些条子怎可能查得到……”
吴雩没搭理他,转身穿过后台,径直向走廊尽头洗手间走去。
千钧发之际,越南人拳风戛然止,仿佛撞进棉花墙,再无法前进分毫——只见吴雩就着仰卧姿势,以个极其诡异刁钻手势左右绞住越南人胳膊,紧接着发力咔擦!
越南人满脑子炸。
他那条胳膊反方向弯折到极限,肘骨生生脱臼!
那简直太快,别说是肉眼凡胎,即便拿两倍速倒带都未必能看清吴雩动作。他贴地滚起身,越南人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锁颈,只听颈骨“嘣!”地声;台下最近观众只觉眼前发花,吴雩不知怎扭膝,
吴雩抬起眼睛,眸光雪亮,刹那间喧嚣声浪退去,周身气息凝。
“小娘们,”越南人嗤,闪电般冲上去!
这种地下擂台,唯规则就是没有规则。不戴拳套,不戴护具,打头踢裆,牙咬手撕,为追求血腥刺激无所不用其极;早两年风声不那严时候很多拳场是生死不忌,也就这家酒吧胖子做人还算讲究,至今没有出过人命,也正因此场子越开越大,甚至能吸引到东南亚其他国家黑拳手跑来赚钱。
吴雩向后微仰,凌厉拳风贴面刮过。越南人没想到他竟然能避开,咦声顺势反身,啪地抓住吴雩手肘,将他整个人当空抡起!
“哇——”全场尖叫纷纷顿住。
擂台下角落边,越南拳手阴沉凶狠目光紧盯吴雩,直到他走进洗手间,才收回目光,轻蔑地哼声。
“你给小心那小子,他是庄家找来。”他师傅在边上指挥人给他按摩送水:“打听过,这个人平时不出来,但每当有外地人过来连胜太多,那胖子就会出高价找他来应擂。应该是个硬点子,打听不出来头,开这低赔率说明庄家对他是有信心。”
“……”
越南拳手接过毛巾,顺手往台柱上扔,啪地亮响。
“长得好看,绣花枕头。”他嘲笑道,在师傅不赞成目光中跃登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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