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些特别封建地方,除家里儿子多,还有什能震慑四里八乡?
——蹲过大牢!
“年大兴,原名年贵,十四年前因协助贩卖鸦片不满200克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并处五千元罚金。”步重华逐字念出内网上记录,目光落在下行上:“服刑地云滇,锦康区看守所,保山监狱。”
23659。
夜风清凉,笑语喧杂,没人注意到吴雩动不动地站在人行道上,瞳孔微微扩张。
“知道,交给吧。”他顿顿,好像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手机低声问:“吴雩?”
吴雩唔声,正夹着烟要抽,突然不远处阴影里响起手机拍照时特有:咔擦!
这动静极其轻微,在繁华热闹街道上简直不起眼到极点,但电光石火间,原本半侧身体吴雩却猛地抬头,精确无比觅声望来,紧接着手就顿在半空中。
——年大兴站在人行道对面,手机摄像头还来不及藏起来,张横肉脸绷得紧紧地,自下而上死死盯着他。
远处绿灯转红,赤红光映在那三角眼里,泛着淬过蛇毒般光。
人骨面具跳大神。有时晚上会梦见之前事,那人骨面具还挺吓人,醒来以后就想那到底是什样宗教活动,还把图画下来,整天都在琢磨它。”
林炡笑容慢慢淡下去,听到最后脸色已经有些凝重:“你晚上经常做梦?”
“偶尔吧。”吴雩含糊应付句,说:“就想知道那个面具是做什用,感觉很多事如果想通,以后也就不会老惦记着过不去。听人说你权限查东西快,能帮查查吗?”
林炡沉声问:“你晚上经常做噩梦,为什从来不告诉?”
吴雩时语塞,顿顿之后气馁道:“可能有点违反纪律,你不方便查就算。”
这串数字仿佛把钥匙,将记忆角落里某扇不起眼门轰然打开,封锁多年画面迎面呼啸而来。他仿佛再次看见铁窗外支离破碎天空,远处声声脚步回荡,随即牢房铁门哗啦关上,看守在空旷阴森
吴雩经历过太多生死瞬间,几乎在同时刻就预感到什,瞳孔猝然压紧。林炡在电话那头问什,但他没有在听,他看见年大兴面孔扭曲着,张开嘴做几个口型:
“二、三、六、五、九——”
分局办公室里,步重华光标从密密麻麻网页上迅速滑动,随即停,屏幕上出现年大兴呆滞僵硬二寸免冠照:“果然。”
许局看:“哎呀,这小子有前科?”
“可是们收到出警记录……”廖刚戛然停住,然后猛地反应过来,全国犯罪人员档案数据库还没建成,派出所无犯罪记录只保存十年,而且如果年大兴是在外省羁押,原籍派出所不定有联网!
林炡幽幽叹道:“吴雩……”
司机知道自己应该眼观鼻鼻观心,但林科长那口气叹得,好似咽下千言万语,让旁人心肝肺腑都不由跟着颤。
所幸林科长在那叹之后就没说什,只温和地道:“那你把你画图发给吧。”
在案子没破阶段披露关键性线索是违法,即便对方是不同辖地同事也不行。所以吴雩之前就把骷髅头盔粗略临摹保存在手机相册里,用短信发给林炡。
手机嗡地震,林炡看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