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接过手机:“死谁?”
电话那边值班员还以为对面仍然是廖刚,漫不经心说:“是个叫郜家宝村民,据说昨晚邪教,bao动时独领风骚,不知怎就受伤,又被人群踩踏,送到医院没救过来——嗨你说这事儿,是不是自己浪催?……”
受伤又被人群踩踏,那边需要有人辨认丰源村现场……
许局说小吴没有大碍……
步重华闪电般意识到什,声音下变:“许局还在丰源村吗?你们见到许局没有?”
“吴雩在郜家地窖里翻出来大本相册,可惜当时急着冲出去抓人,只来得及抢出几张,里面恰好就有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过灵床次数特别多,那就应该是天意。”步重华说:“带回去送到物证室,着手安排对李洪曦第三次审讯吧。”
“看是郜灵在天有灵特意安排,嘿!”廖刚兴冲冲把那几张照片往怀里揣:“那先回去!您这儿没其他事吧?不用点哪位警花过来盯输液瓶?”
南城分局女性警员数量甚少,因此内勤四十岁以下都统称警花,外勤条件更加放宽,退休年龄以内都可以算。
步重华想想:“你先让小桂……”
廖刚说:“小桂法医不行,小桂法医是技术队千顷荒地枝花,王主任般不外借给咱们。”
再撬出来!”
“你忘们拘留室里还关着个人吗?”步重华突然扬眉道。
“?”廖刚迟疑:“李……李洪曦?”
姓李现在是全支队仇恨榜上第名,那孙子完全就是个走投无路瘪三,嘴就跟上拉链铁蚌似,拿千斤顶都撬不开,怎能成为警方切入点?
步重华说:“你把钱夹拿来。”
“哎哟,步队?”值班员
“……把年小萍尸检结果再发给份。”步重华冷冷道:“这个案子至今想不出跟年小萍有什关联,趁现在没事,再看尸检报告琢磨琢磨。”
“……”廖刚张着嘴无声地指指手机,比个OK手势,灰溜溜夹着尾巴去打电话。步重华坐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少顷对面接通,却是法医室其他值班员接,说:“什?小桂法医今晚不在,出差往丰源村去啦,要不廖哥找王主任拿个复印件?”
“等等,”步重华蓦然发觉不对。
廖刚回过头,只见他从病床上坐起身,狐疑道:“法医去丰源村该干什,现勘不够用?”
“哦,这倒不是。小桂法医是今天凌晨走,因为丰源村那边死人,许局说县公安局法医不够用,让他赶紧去主刀,现今还没回来呢。”
廖刚莫名其妙,起身从挂在衣架上制服长裤口袋里掏出钱夹,不好意思中又夹杂着丝期待:“队长您看,这多不合适啊,虽然知道您有资本随便花,但这言不合就给钱……”
步重华面无表情地从钱夹内侧摸出几张照片,扔在他面前。
“传出去指不定让人对咱俩关系产生什误会呢……这啥?!”
拍立得出来相片已经发白,接连被烟熏、火烤、跳楼、搏斗,个别张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但在病房灯光照射下,还是能清晰辨别出那幕幕赤条条交叠纠缠画面,其中赫然正有李洪曦!
“哎呀卧槽!”廖刚眼前放光,说:“这赘肉!真恶心!真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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