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误会,没有很多人,只有刑侦、技侦跟禁毒那边几个嘴比较牢靠资格也比较老。许局说之前没公布是为保护你,但暗网悬赏那事出来以后……觉得大家都不知道话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廖刚咽口唾沫,终于吐出俩字儿:“……画师。”
这两个字就像道机关,封闭着密室中世人不知珍宝和凶烈险恶毒药。
吴雩意义不明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低头点根烟抽完两口,才平淡道:“没关系廖哥,那都是过去事情。直以来有很多不懂地方承蒙大家照顾,以后还要多请教你跟孟姐,不管怎说还是把案子破最重要。”
说着他把烟灰往窗台上顺手弹,“现在就迫切想把这绑架案结,否则步支队身上嫌疑始终都……哎。”
“不是。”
“啊?”
“太低级,而且没必要。”吴雩凝视着面前空气中漂浮微尘,低声说:“它定有什特殊含义……只是们目前还没想到而已。”
吴雩侧面逆光,线条勾勒出饱满额头,笔直鼻梁,线条略显秀气嘴唇。可能因为这几天又削瘦点关系,眼窝显得很深,双眼皮变得非常明显。
他这样静静靠在那里时候,脸上有种因为专注而格外肃静气韵,仿佛这个人最真实面终于从重重锁链后露出点端倪。
采访被采访统统带走签治安,行拘不关满十五天,老子他妈不姓杨!!”
空地上顿时被叫骂、挣扎、训斥和哭喊充斥,训练有素五桥分局刑警可不比辖区片儿警,直接上手咔咔铐住那几个邻居跟记者,三下五除二统统塞进警车里。
吴雩从楼上玻璃窗外收回视线,“这是第二次听见杨副支队叫嚣他不姓杨。”
廖刚苦笑:“他能不急吗?这案子要是破不,虽然他还能叫杨副支队,但他这辈子估计都只能是杨副支队!”
吴雩欲言又止,斟酌片刻才说:“……觉得这案子上热搜可能也不是坏事。”
这番话说得既合情又合理,既圆滑又恳切——这时廖刚才真觉得,吴雩确实跟以前不样。
他比以前会做人,但这种会做人,恰是因为
廖刚觉得这个人跟刚来时有点不太样,心里感觉非常古怪,但好像又理应如此,个中滋味难以言表,半晌忍不住说:“小……小吴。”
“唔?”
“……”
吴雩抬起眼,廖刚吞吞吐吐道:“上次那事儿之后……许局给们开个会。”
“开会。”吴雩若有所思地重复道,然后问:“说什?”
廖刚愕然:“为什?”
——因为案情现在已经进入死胡同,绑匪到底为什没拿钱就走,打电话说‘你等着’是什意思,最离奇是为什案发过去天夜都没再联系人质家属,难道真能声不吭把人质撕票?
谁都不知道绑匪在等什,但这个局面真太僵持,僵持到让人不由渴求个变数来打破现状,不管这变数预示着虚幻希望,还是更深恐怖。
“只是感觉这可能会刺激绑匪做出回应。”吴雩含混道,没作更多解释,转身后腰靠着窗台:“纯直觉而已。”
廖刚脑子里乱成团,只能干巴巴地点点头:“希望那个勒索金额并不真是死亡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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