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栋
话不可谓不真诚，因为在这个位置确实往
“然后
也没招啊，总不能凭着这
丁点怀疑直接把受害人她老公拉下去严刑伺候吧？直到你拿来陶正庆手机翻他朋友圈，在边上注意到
另件事情——QQ邮件。”
“他是用QQ号注册微信？”
“对，早年很多人用QQ号注册微信，所以微信最近聊天列表里会收到QQ新邮件提示。”杨成栋晃晃食指：“看到这之后就想，会不会陶正庆还有个用手机号注册微信小号呢？叫市局网侦查，嘿嘿！果然！”
杨成栋啪地拍掌，谦虚点头，脸上清清楚楚写着等待表扬神情。
吴雩抽口烟，在白雾袅袅中含笑道：“唔，厉害。”
跟你在起。’梦醒时见你：‘也想，宝宝。’倔强猫咪：‘可是大叔已经有老婆啦，委屈表情。’梦醒时见你：‘要是老婆跟你老公都块出点事就好，*笑表情。’倔强猫咪：‘讨厌你在想什
，问号问号问号。’梦醒时见你：‘说说而已，亲亲点儿jpg’。”
“——只是说说！真只是说说而已！”陶正庆差点跳起来，铁椅在地上划出刺耳尖响：“其实什都没有做！根本从没见过她老公！”
“是吗，只是说说？”廖刚蓦然笑，向后靠在椅背上：“那你如何解释说完这话后第二天，即是6月7号中午1点半，你用手机跟你‘根本从没见过’绑匪丁盛打个长达9分钟微信语音电话？”
“！！”
陶正庆脸上表情像是被雷打，呆呆坐在那里，发着抖挤出两个字：“……什？！”
“怎样，不比你们步支队差到哪里吧？”杨成栋把勾住他肩，得意道：“有没有突然兴起投奔们五桥分局麾下热情和冲动？”
吴雩挑起边眉角，“可步支队厉害地方并不止这个啊。”
“哦？那你说他还有哪方面厉害？”
吴雩悠然不语。
“嘿，小帅哥，实话跟你说吧。”杨成栋推心置腹地：“们支队待遇呢可能是比南城支队稍微差点，琐碎案件呢也确实比南城支队多点，但你在这儿是真没前途。你今年多大？二十六二十七？撑死二十八？你看你整天跟在步重华身后熬着，再熬个二十年都未必能升上副处级，何苦呢？们五桥支队保管你明年就能往上挪起码级！”
“没想到们会来查人质家属你吧，陶先生。”廖刚微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们网警查微信小号是非常快喔。”
“得嘞！”单面玻璃外，杨成栋猛地弹起来，笑呵呵用胳膊肘捣吴雩：“怎样？”
吴雩手夹烟，手插在后裤兜里，脸上倒也不见任何输懊恼：“你怎想起来要去查陶正庆？”
杨成栋厚着脸皮把这两天束手无策焦躁给忘，满脸小菜碟表情挥挥手：“嗨，简单。中午绑匪打电话来说‘姓陶你竟然报警’时候就觉得不对，他为什说‘你竟然’而不是‘你竟敢’？后者偏重表达被弱势方挑衅愤怒，前者却偏重表达被背叛震惊和难以置信，所以从听到电话时候就隐约怀疑陶正庆，但当时只是出于本能，自己也不敢肯定。”
吴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精彩。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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