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鲨鱼回
金三角，万长文才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从北方偷渡，而彭宛之所以在八月中旬仓促地利用丁盛及邓乐两人进行绑架计划，就是因为她要赶着九月初跟她爹
吴雩“唔”声，数秒后突然：“钓出万长文？”
“对。”
“……怎
钓？”
步重华开始没吭声，望着脚下
地面，少顷才说：“
已经放出消息，有大量蓝金货源想出给鲨鱼。”
开始吴雩只是直勾勾盯着他，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那空白神情化为错愕和惊怒：“——你疯？！你敢跟鲨鱼耍这种低级把戏？！”
，为什要花那大阵仗，却只是把你弄出警队呢？”
步重华偏头看着身侧吴雩，笑起来：“这点关窍你竟然想不通？”
“怎？”
“如果咱俩被人绑架死在密室里，这就是个全国轰动重大恶性案件，公安部会不惜
切代价彻查真凶，就像当年恭州枪杀哨兵案直接被定性为恐怖袭击，特种部队封道搜城，甚至全国上下从此都改变哨兵使用枪弹规定样。犯罪恶性程度是有区别。但换个角度来说，如果背上杀死彭宛嫌疑，那专案组侦查力度就会转移部分到这个杀人犯头上，不仅如此连宋局都会被牵连，搞得不好甚至可能要停职回避，侦查力量就相应减弱并分散。对绑匪来说，显然让活着坐牢比让死有利得多。”
吴雩神情怔忪，半晌才自嘲地轻轻“哎”声：“嗐，这脑子。”
没错，空城计能不能奏效是要看人。对鲨鱼来说画师唱这出戏可算是刀锋走奇招，换作步重华那简直就是把自己脖子洗干净往刀锋上撞，可能撞不过个回合就连命都没！
“知道，但局势比专案组之前设想得紧迫百倍，们真没时间慢慢周旋下去。”步重华见吴雩张口想说什，立刻打断他：“你知道鲨鱼已经跟万长文接触过次吗？”
“……什？”
“也是最近才摸清楚情况，六月上旬秦川带着鲨鱼翻过中缅边境四座大山，沿着他当年逃出境秘密路线路深入西南，六月底跟万长文手下拆家接上头，万长文想借助鲨鱼力量潜逃出境，鲨鱼想逼万长文把蓝金出货和定价权交给自己，但两方人没谈妥。后来因为玛银死，鲨鱼觉得自己在中国境内继续谈判下去太危险，于是让秦川又带着他沿原路返回偷渡出境躲藏阵，这来回们却连丝毫风声都没有察觉，毛都没抓着！”
——虽然这话里意思是警察没用，但其实怪不得警方，中缅至西南自古以来就有很多秘密走道，而秦川更是此道高手，鲨鱼找秦川帮忙是找对人。
步重华揶揄：“现在知道自己命有多值钱吧，毕竟你是……”
他突然意识到什，打趣戛然而止。
——吴雩思维敏捷程度是超乎常人，他想不通这点是因为有思维盲区，在他认知里，警察命没有那值钱。
边境搞缉毒，各种牺牲太多，他习惯。
“策划这起绑架人针对性很强。”步重华突兀地转移话锋，沉声说：“所以对方到底是万长文还是其他人，这点目前还不好确定，可能要等们成功钓出万长文之后才能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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