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眉角
皱。
“他用枪顶着
头
那瞬间，是这
多年来最接近死亡时刻，而之所以活下来不是因为本领高强，而是因为他犯
病。”吴雩抬起满是血丝眼角望着步重华：“同样病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犯第二次，你知道当时发生什吗？”
步重华掌心里抽出手，胳膊肘抵在双膝上，久久没有说话。
步重华看着他青筋凸起手背埋在凌乱黑发中，心里像是被烧红钢针狠狠刺下，抬手想用力按住他削瘦肩头，这时却听见他紧绷而压抑声音终于传出来：“你分析得没错，计划本身也不无道理……但确定你们低估点。”
“什？”
“鲨鱼本人。”
步重华手顿。
就在这时他手机响，短消息是串网络加密号码，内容只有简短五个字：
【档案已录入】
深夜手机荧光幽幽映在他们两人脸上，步重华将短信屏幕转向吴雩，低声说：“专案组刚批准这个计划。”
吴雩没有吱声，他坐起身点根烟，又伸手拿起床头柜上早已冷却残茶，似乎完全不感到丝毫苦涩，仰脖饮而尽，然后才摇摇头。
“在金三角见过不计其数毒贩，鲨鱼是唯个当场撕下这身画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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