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明显?
江停眯起眼睛,扫眼周围没人,漫不经心地踱到那辆奥迪车前转半圈。
林炡在津海没有手下随时候命,自己显然也不是个空闲时间很多人,因此车并不经常送洗。江停十多年刑侦专家视线打量,只见车顶、轮毂、前后牌照上都溅满泥点,车胎纹路间也塞着厚厚泥土灰尘。
“……”江停站在奥迪车后,不动声色地左右看看,摸出手机拨个电话。
“喂,宋局?不好意思打扰,想麻烦您件事。”
——与此同时,市局楼下停车场。
嗡!
手机屏幕亮,闪现出严峫消息回复,伴随着个愤怒表情:【今晚不准送吴雩回家,等!】
江停哑然失笑,收起手机。
深冬五点,华灯初上,空气中股风雪欲来寒意。江停下车活动下筋骨,准备趁严峫在楼上开会没法监督他这段时间内再抽根烟,打两次火都没着,便转去车身另侧背风面,突然视线无意中看见什。
那琐碎平常话如今竟然这珍贵,在眼前危机四伏境况下,就像风雨中维系彼此最后丝牵绊。
吴雩站起身,凝视着步重华眼睛,许久俯身在他太阳穴上印下吻,低哑道:“在家等你回来。”
然后他抽出手,转身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步重华条件反射向前探下身,理智强迫他把自己按回原地。这时吴雩伸手按住门把,突然想起来什似地,扭头笑问:“说起来……”
“?”
宋平正匆忙出会议室,脚步蓦然顿:“什?”
手机那边传来江停贯没有什情绪稳当声音:“您有可靠勘察人员能下楼来趟停车场?”
不远处停车场角落里,有辆滇牌黑色奥迪。
在津海市局挂云滇牌照,很显然只属于个人——林炡。
江停神色微变,脑海中千丝万缕线索陡然串连,闪现出不久前病床上吴雩虚弱叙述:
“跟步重华在工业区撞车那天晚上,路面下着,bao雨,可视度非常低,后面好像跟着辆黑色轿车,但看不清牌照……”
黑色轿车。
“鲨鱼让手下请你去嫖?”
“……没去!”
“那你是拿什当借口,不举?”
那瞬间不知是不是错觉,步重华脸难以察觉地红,但态度依然强自镇定:“没有,不是那回事,今晚回去再告诉你!”
吴雩挑眉笑,眼底满是戏谑,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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