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意思？”
“你也知道
出手
蓝金纯度高达实验室级别，不论价格还是质量都远优于万长文流通货，但有没有想过为什？”步重华嘴角冷冷
勾，上前摸刀撬开第只木板箱，随手拎起两袋蓝金：“因为万长文合成方式有问题，这个等级货他根本生产不出来！”
啪声那两袋蓝金摔在鲨鱼脚下，蓝色晶体哗然四散，所有人同时下意识退
半步。
“……”鲨鱼定定瞅着脚下满地粉末，终于吐出几个字：“生产不出来？”
“黑桃K死后蓝金价格突然跳水，随后被万长文无节制大量生产流通，甚至造成世界范围内d品价格剧烈震荡。这表面上看是因为万长文贪得无厌，实际上却是因为新代蓝金成瘾速度和纯度跟黑桃K生前相比都大幅下降，而且更关键点是，”步重华向刚才光头保镖被拖出去方向指：“致死性。”
步重华闭上眼睛,心中雪亮，差不多猜到刚才吴雩最后句说什。
吴雩想给他上双保险,谁知效果适得其反。
“相信画师这辈子都不想再沾上自己名号，但你建立名望野心却尚未开始。如果未来有天你厌倦海岛上平静乏味生活,想在地球另端老家卷土重来——确定那天不会太远……”鲨鱼沉沉道：“那画师十有八九会再次成为威胁，而且这次威胁会来得更快，更急,更防不胜防……”
他盯着步重华,缓缓把手探向怀里。
“真很不愿意掺和你跟万老板之间破事，但更不愿意每天都活在画师瞄准镜里，看来让万老板得偿所愿可能会更好。”
吴雩为什给鲨鱼打电话？
在这骨节眼上,他到底对鲨鱼说什？
步重华心底冰凉,但他知道现在应该如何表现,几乎是强逼自己调整表情：“难道画师不在津海？你们早有联系？”
仔细看话步重华此刻表情是有裂痕，但鲨鱼可能也没心思留意，只“唔”声。
“你们到底在商量什,吴雩他……”
仓库后门外传来悉悉索索动静，间或夹杂剧烈喘气声，那是那倒霉保镖还在垂死挣扎。
他竟然还活着。
“芬太尼衍生物具有高致死性，而黑桃K却是个化学天才，他在美国时学会种把吗啡哌啶环中氮原子上甲基换成其他东西方法，用来降低毒性并提高成瘾速度，
咔哒声子弹上膛，所有转折都发生在同瞬间：
数米外秦川脱口而出：“老板——”
指挥台后宋平霍然起身，再顾不上任何其他：“各行动组听令——”
“是吗？”步重华沉定声音同时压过所有躁动,他直直盯着鲨鱼，好似完全没看见那把上膛手枪：“你确定万长文比更能为马里亚纳海沟带来利益？”
所有场面定，鲨鱼枪口没有移开：
鲨鱼阴沉打断他：“步先生。”
步重华站在那，脸上是恰到好处惊愕和茫然。
“当初你对说愿意帮忙在华北建立运输路线，其实是非常心动,你送那箱子高纯度化合物也确实比万长文流通货高出好几个档次。像你这样有计划、有野心合作伙伴现在已经不多见,大概没人会不喜欢，只除点。”
“哪点？”
“你跟画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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