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转身拍拍手下肩:“画师醒来时候告诉。”
“是!”
“听说人在缺觉时候脾气会特别,bao躁,醒来后就会好很多,不知道在画师身上适用不适用。希望他醒来以后能更加平心静气地接受现实吧。”
鲨鱼双手插在口袋里,从断崖上向村庄走去。阿Ken紧跟在他身后,想想忍不住问:“那如果……是说如果画师还是咬死牙关,不愿意帮们话呢?”
鲨鱼背对着他,但从气息来听应该是笑起来,语气里有些复杂味道,然后干净利落做个斩草除根手势:
碍必须要早治,不然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吴雩人事不省,呼吸平缓深长。
“老板?”阿Ken拿着另支解药,打个请示手势。
“……算,让他睡吧。”鲨鱼沉吟片刻后却摇摇头:“不知道他抗药性怎样,万针下去立刻醒也不好收拾。”
保镖也心有余悸,赶紧架着这黑衣杀神走。秦川目送着他经过自己身边,银边镜片后眼神时难以言描,不知是佩服还是唏嘘地轻微摇摇头。
“还用教你吗?”
阿Ken心神凛,点头应是,两人前后穿过空地,向寒冷山村走去。
——津海市人民医院,特殊监护病房。
“万长文带在身边共四个制毒师,其中两人因为毒气泄露当场死亡,人疑似被秦川带走,还有个虽然顺利抓捕归案,但现在人还躺在ICU。”廖刚轻车熟路地大步往前走,尽管再三克制但还是无法掩饰,从紧皱眉头和眼纹中露出忧心忡忡:“鲨鱼保镖马仔落网九个,这几天审讯专家轮班突审,其中五个地位太低根本说不出核心机密,两个大脑受损神志不清,还有两个深度昏迷,今早凌晨挂个,剩个刚下病危通知书。”
整层病房已经被津海市公安局清空封禁,每条走廊、每个转弯口都有武警重兵把守,森严程度可见斑。安静走廊上只回荡着他们几个人急促脚步声,严峫皱眉道:“也就是说现在唯有希望撬开只有万长文嘴?”
阿Ken压低声音问:“接下来怎办,老板?”
鲨鱼回头扫视空地上保镖装备,眼神有些阴鹫。三天前那个深夜对他打击堪称惨重,大半人马都折在工厂里,即便有侥幸没死也都被警方网打尽。如果不是事先在这条必经之道上埋下后备人马,现在他连顺利逃出境可能都有些困难。
这已经是他在境内埋伏下最后点人手,如果接下来再遇到任何阻碍,可怎办呢?
“从这座山出去,绕过座城镇,再翻过另座山头……在冬季人迹罕至深山里,藏着们此行也许能收获最大财富。”鲨鱼眯起眼睛,远处铅灰天穹倒映在他眼底,让瞳孔显出种让人不寒而栗色泽:“但外面现在定是天罗地网,警方不会放过们。如果没有足够多火力装备,下次再遭遇警方时,们就不会有三天前那样侥幸。”
阿Ken并不知道“最大财富”具体地点在哪里,事实上除鲨鱼和万长文之外,连秦川都只知道大概方向罢。但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此行风险有多大,阿Ken也有点忧虑:“那们现在还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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