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教得好。”戚长安屈指捏着笔，认真地在徐洛阳签名
旁边，把自己名字写
上去，十分认真。
这时，旁边
个长头发大眼睛女生忽然问徐洛阳，“你……真很喜欢小猪佩奇吗？”话没说完，自己先脸红。
“……”徐洛阳忽然觉得，小猪佩奇
从酒店出来都已经两点，徐洛阳带着戚长安左拐右拐地，最后到家汤锅馆，要个包厢。刚抬脚准备走，就被七八个粉丝认出来。
徐洛阳宠粉是出名，被拦下来就自觉地给签名，边签还边聊天，问她们过来等几天，住在哪里、安不安全。
刚把“希望你天天开心”写完，就听见站在他面前小姑娘不好意思地开口，“能麻烦戚先生也签个名吗？
们都站古城！”
徐洛阳懂，忍不住笑着回答，“不能帮他做决定，不过可以帮你们问问！”说着，偏头看向几步开外正耐心等着他戚长安，假装轻咳两声，“戚先生，能过来签几个名吗？”
戚长安正漫不经心地看菜单，听见徐洛阳叫他，直接走过来。他今天依然是白衬衣黑裤子，在外面套件黑色长款风衣，显得身高腿长，就是气质冷峻，旁人都不敢搭话。
这些都是他遇见徐洛阳之前发生事情，已经过去几年。
“你还在想着这件事？”徐洛阳知道对方是真关心他，而且去卢笛那里听添油加醋版本，还不如他自己说。他语气很轻松，“也不算是后遗症，当时摔下来有意识地护着头，没有什
大问题，就是小指骨折。”
说着，徐洛阳把左手伸出来给戚长安看，“动手那个人是想让退出剧组，当然不能如他愿，幸好也只是小指受伤，角色戏服袖子很长，遮遮完全看不出来。就是后来比较匆忙，骨折对位不太好，骨头长好之后，稍微有点不自然，不过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戚长安视线落在他左手小指上，发现确实有很轻微凸起。心里像是被利刃翻搅样，他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碰碰，“还疼吗？”
“早就不疼。”徐洛阳还弯着小指，去划划戚长安手背，“反正圈子里就是这样，捧高踩低，下狠手出阴招。”
“签哪里？”戚长安从徐洛阳手里接过笔，声音习惯性地放低，显得很温柔。
徐洛阳指尖放在自己签名上，“旁边，记得隔近点写啊！”
“好。”戚长安挑挑唇角，问徐洛阳，“古城cp粉丝？”
“古城cp”这个词从戚长安嘴里说出来，像是点燃引线样，周围粉丝都忍不住低声尖叫起来。
徐洛阳笑弯眼睛，故作正经，“戚先生你很懂啊！”
说着，他凑近戚长安压低声音，带着点狡黠，“不过之后，那个导演又来邀请拍电影，直接就拒绝，才不会再和他起玩儿！”
戚长安也跟着笑起来，眼神柔和，“嗯，不跟他玩儿，以后也不和他玩儿。”
“不行不行，他拍武侠电影水平还是顶尖，要是有好剧本你还是——”
“不会。”戚长安摇摇头，“他对你不好，不会和他合作。”他语气很轻，但眼神却极为认真。
徐洛阳抿着唇笑，没再说什——这种被无原则袒护感觉，真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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