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洛阳眉眼灿然,字句地向戚长安解释这个名字由来,“小时候,妈妈说闹腾,猫嫌狗烦,要上天,所以就叫闹闹!”说完,他还认真地教戚长安发音,“徐——闹——闹!”
“徐闹闹。”戚长安把这个小名念出来,眼里笑仿佛春风化雨。
“嗯!”徐洛阳教完发音,开心地把下句说出来,“手不见,所以没办法自己喝茶,要你喂才能喝。”
“好,喂你。”
戚长安是第次做,他去拿个瓷勺过来,小心地舀半勺茶水,吹凉之后才送到徐洛阳嘴边。徐洛阳没再作妖,认认真真低头喝完,又砸砸嘴,评价道,“味道好淡!”
“那头晕吗?”
“晕。”他声音清楚,双眼睛专注地看着戚长安,坐姿还非常端正。这时,几下敲门声传过来,是服务员送醒酒茶过来。
戚长安刚站起来准备往门口走,就发现袖口被轻轻拉住,轻微力道却让他再迈不开半步。他低下头,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洛阳?”
徐洛阳就像是不安小动物,仰头看着他,因为喝醉,眼睛湿润含水,“你要走吗?”
“不走。”戚长安心里绵软片,“你坐在这里看着,放心,不会走。”
喝醉徐洛阳非常闹腾,半刻也闲不下来,怕他站不稳会摔跤,戚长安只好全程陪护。
在观察完桌腿木纹、墙纸图案,研究出鱼缸里水草品种,甚至还计算下酒店所在经纬度之后,终于把精力耗尽徐洛阳捂着额头,喃喃道,“……要缓缓,好像被地球自转晃晕!”
他忽然又想起什,语气有些着急,“戚戚呢?戚戚走?”
“没有走,在这里。”
戚长安就站在徐洛阳后面,话刚说完,就看见徐洛阳转过身对着他笑,接着又像刚学步小孩儿样,跌跌撞撞地走几步,然后张开手臂,整个人直接扑到他身上。
不过等第二勺送过来时候,他又会低头喝得干干净净,喝完勺就会满眼期待地看着戚长安。
喂完半碗醒酒茶之后,戚长安忽然看懂对方眼神,他左手伸过去,轻轻揉揉徐洛阳头发,“闹
妈妈和爸爸也是这说,但最后还是走。不过徐洛阳缓慢地思考之后,决定要相信他,于是松开手指,“那看着你,你快回来。”
不由地加快步子,没会儿,戚长安就把醒酒茶端过来。徐洛阳看见他手里端着个漂亮碗,瞬间就精神,“是好吃吗?”
“不是,是喝可以让你感觉舒服点茶。”
“哦。”徐洛阳花五秒理解这句话,然后,双手往身后背,眨眨眼睛,表情认真又诚恳,“闹闹手不见。”
“闹闹?”戚长安怔,马上反应过来,“闹闹是你吗?”
徐洛阳下巴抵着戚长安肩膀,小声嘀咕着“戚戚”,完又接着叫“长安哥哥”,连着重复好几遍。隔会儿自己就偷笑,不知道是在高兴什。
“你头晕,们坐下来好不好?”
“好!”徐洛阳积极响应,然后就被拉着坐到沙发上。
戚长安想起他敬酒敬三轮,每杯都是白酒,担心地问他,“还想不想吐?”
仔细感觉下,徐洛阳认真回答,“不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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