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笛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徐洛阳把杯盖拧紧,“众受苦不如独受苦,你从除夕那天开始放假吧,初三再过来,回去陪陪你爸妈,不然叔叔阿姨都快不记得你长什样子。”
见卢笛要拒绝,他笑着拍拍对方肩,“爸妈都在家等你,挺好。而且你妈不是给你安排相亲吗?争取早日脱单啊笛子!”
卢笛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那好,初三就回来。”
不过出乎众人意料是,除夕那天上午,褚导竟然良心发现,宣布全剧组都放两天假,初二再开拍。
子楚笑容加深,猛地将手里琉璃盏掷出去,“啪”声,碎片四溅。他站起来,左脚直接踩在面前案几,身体前倾,眼神阴鸷,似笑非笑,“都拿朕当傻子是吧?以为朕困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就什都不懂。”
说着,他放缓语速,吩咐近前侍卫,“把朕王、杨、赵三位大将军,都拉到帐外斩。”
近卫行动迅速,很快就把人拖出去。
子楚这才重新站好,缓声道,“想退守两城、将城池拱手让人,通通以叛国罪论处,众卿想试试吗?”
众武将纷纷下跪,“臣不敢!”
向自己做手势,于是他加快语速,“导演在叫人,你定定要好好休息,药记得吃,注意身体。”
看着脸病色但依然对着自己笑戚长安,他心里涌起阵酸楚,不由道,“你要好好啊。”
戚长安点头,“好,你去拍戏,马上就睡。”
挂断视频之后,徐洛阳把手机扔给卢笛帮忙拿着,想想又不放心,叮嘱道,“要是长安打电话过来,定要提醒,如果在拍戏,就给打手势。”
说这句话时候,他已经脑补七七四十九种假装ng方式。
因为太激动,徐洛阳穿着二十多斤盔甲,愣是跑过去给导演个熊抱,没想到导演没扛住这力道,直接屁股坐到地上,引得周围阵哄笑。
徐洛阳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导演,还能拿到红包吗?”
褚卫冷着张脸
有几分消瘦子楚背过身,看着木框上大幅行军作战图,“该滚都滚,脚下是朕疆土,半步不让!”
把戏完完全全走遍,褚导喊停之后,就站在监视器后面,仔仔细细地看拍出来效果,边在和灯光师商量。
见暂时没自己事,徐洛阳直接坐到地上,压倒大片枯草。身上盔甲太重,大冬天,他出身汗。
卢笛拿着保温杯小跑过来,“戚先生没来电话。”
“嗯,反正你注意着点。”徐洛阳喝两口水,抬头看看天,“话说跨年夜竟然都要在剧组拍戏,这荒郊野外,风又大,总觉得心现在就凉透。”
看卢笛点头,徐洛阳才走到镜头下面。
这场戏是皇帝子楚御驾亲征,惩处武将戏。子楚性格诡异善变,很难讨好,手腕强硬,又不是个听劝皇帝,听说敌军连攻克三城,便亲自押着粮草到前线。
此时,子楚坐在高台上,旷野风声猎猎,燃烧火把将黑夜换成白昼,王战旗上绣着五爪黑龙几欲噬人。
他手上把玩着翠色琉璃盏,殷红嘴唇轻佻,尾音微微扬起,“众位将军怎不说话?”
座下将领没人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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