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殷隔会儿才回答,“代理型孟乔森综合征。”
徐洛阳点点头,在戚长安告诉他自己小时候事情后,他去查过资料,也怀疑过会不会是这个病,但直不确定。
“她母亲去世得很早,父亲情人不断,从小就被忽视,性格极为敏感。嫁给父亲戚世砚之后,她几乎将所有期望和依赖都投注在自己丈夫身上,但是并没有得到符合她预期回应,因为她丈夫,更加看重工作和戚氏延续。
是戚家长子,所以三岁时就有家庭教师过来上课,每天都很忙,和她之间逐渐生疏。到十二岁,被送到寄宿私校上学后,她内心不安加重,因为她丈夫,她长子,都离她越来越远。”
“所以她就——”徐洛阳心里涌起股怒气,话说半句就说不下去。眼眶有些酸,他望望有些阴沉天空,转而问道,“那长安很怕玫瑰花,特别是红色,是因为她名字里有个‘玫’字吗?”
长安还在睡,前天晚上参加白银奖晚宴,十二点过才结束,回到酒店都凌晨,睡得太晚,他没有休息好。”
戚长殷点头,忽然问,“昨晚他做噩梦吗?”
认真回想,徐洛阳摇头,“没有,昨晚他入睡得很快,中途醒过次,但很快就又睡着。”说完之后,他就听见戚长殷说到,“那间卧室,是长安小时候住地方。”
心脏瞬间紧缩,徐洛阳没有说话。他双手放到衣服口袋里,下意识地偏头,看眼二楼卧室窗户。
“他们去世之后,就带着长安搬家,隔两年,长安来找,说想搬回去。问他原因,他说逃避不是解决办法。开始没同意,后来被他说服,就搬回来。”
“不全是。”戚长殷嗓音和之前相比,多几分低沉,“沈折玫很喜欢玫瑰,曾经这片草坪上,种很多玫瑰花,她衣服大多数也带着玫瑰图案,还有很多玫瑰形首饰。”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像是在缓和自己情绪,隔好会儿才接着说到,“十八岁时候,有天突然接到长安电话,是用父亲电话打过来。他在电话里说,‘哥,你现在能回来吗?妈妈开槍杀死爸爸,然后z.sha。’”
徐洛阳拳头瞬间攥紧,这瞬间,指甲嵌在肉里刺痛感,都没办法盖住心里泛起疼痛。
那时候,戚长安才十二岁。
“后来匆忙赶回家,路上都不敢挂断电话。后来长安告诉说,当时他从
戚长殷也看着那扇窗户,“才回来时候,长安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做噩梦,梦见沈折玫说他生病,或者类似情景。他胃口不好,经常胃疼,吃得也很少,很快就变得消瘦,试图劝他和起搬走,他还是拒绝。”
说着,他转向徐洛阳,“你应该知道为什。”
徐洛阳点点头,“嗯,对长安来说,不管在哪儿,应该都忘不掉这些事情,所以他干脆直接住回这里,大概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对。”戚长殷点头,问道,“长安把事情都告诉你?”
“如果你指是生病事情,他都告诉。”徐洛阳提起,就尝到满嘴苦涩,他紧紧握着拳头,犹豫几秒,还是问道,“沈折玫她,到底为什会这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